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來,她再次開口:“放心,我會讓你做個明白鬼。不過先得讓我過過癮。”

黑色的鞭影在我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手上呼嘯,皮開肉綻的痛讓我失聲慘叫,一聲聲一下下我聽見自己尖利的聲音漸漸嘶啞低沉直至變成反射性的哼吟殘喘。眼前已是一片溷濁,感官世界裡只剩下了疼痛的抽擊。

不知過了多久,當銼磨我神經的鞭聲不再能給我火灼般的面板以更強烈的刺激時,他們停了下來。當然我不會天真地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好似證明般,後庭在下一秒傳來的撕裂性侵襲讓我低垂著的頸項猛地向後拉直。

不!不要!我不要以如此醜陋的方式死在這群醜惡的人手裡,在我正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無論是誰,請救救我。

求生的意志從沒這麼強過,我無聲但倔強地承受著來自身體上的戕害。

14

“咦?你這裡好象不中用誒?”

感覺到華採蘋冰涼的手指攥住了我的脆弱不住上下擼動,我睜開雙眼。

“那時你就只用後面滿足年豐嗎?我竟不知他有姦屍的喜好。”

我重新閉上眼睛,想羞辱我她已經做不到了,在她多年以前粉碎了我的尊嚴以後我便再也不怕任何惡意的侮蔑。作惡的又不是我,為何我要覺得羞恥?!

我的沉默激怒了她,而激怒一個吸毒者實在不是明智的事,尤其她為刀俎時。

下身毀滅性的激痛傳來,相比之下我的嘶叫顯得那麼無力。

從來不知疼痛還有等級,可以一步步將人引向地獄的深處。

我一直不曾失去知覺,包括華採蘋拿了粗鹽搓揉我的傷口時。

那種鹽我記得小時候媽媽常常用來醃菜醃肉,所以錐心刺骨的痛楚裡我竟然想起與傅庭煒的一句玩笑話“醃熟了他來下酒”,看來華採蘋是打算讓我親身體驗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因為疼痛我蹙著眉不可抑制地哆嗦著,儘管已沒了出聲的力氣,但在她將一把粗鹽粒用力擠入我流血的後穴時,我仍是抽搐著發出了喑啞淒厲的長音。

不是沒想過求饒,如果那有用的話,我想我早已五體投地涕淚交流了,然則我尚未愚蠢到認為華採蘋會因之放過我,所以我只好省下這力氣。

她細細將我全身醃好後伸手擀平我的眉頭,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柔媚:“你長得真是不錯,難怪年豐會被你迷住。”

迷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現下又怎會如此這般活生生地任人宰割。

我不明白的是,人都該有自我保護的本能,為什麼那樣無邊無際的痛也未能將我帶入解脫的黑暗?

“你不在的這些年年豐身邊不斷有年輕貌美的男女來去陪伴,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想知道是什麼嗎?”

不!我不想!我只想逃離這疼痛,哪怕只是片刻。已在心中拜遍神佛,然而各路神仙卻遲遲不肯讓我如願。

“睜開眼!”見我沒有反應,華採蘋再次以手捉住我的軟弱,隨著大力擰掐而來的震撼讓我全身的血脈連同呼吸瞬間停頓,本能地我睜大了雙眼,她立即扳住我的下頜轉向她:“他們的樣貌一個賽一個的與你相似!”如同欣賞一件物事,她眯起眼在我面上來回端詳,“所以在他出現以前我不會碰你的臉。我要,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你的可愛與美麗如何被一寸寸毀滅殆盡!”

為什麼要如此待我?就因為我曾愛過他?

感覺到渴望已久的黑暗就快降臨,我順應地低下頭靜候。

她鬆開我轉身下令:“把水管接過來!水喉開到最大!”

於是我剛剛開始飄飛的意識又被劈面而來的冷水扯回,冰冷的刺激讓我下意識憶起了兒時的一次的意外。

我有一個年長我許多的堂兄是我小學時候的算術老師,因為覺得課程太淺,我每每在他的課上埋頭大睡。有一回他忍無可忍地將一截粉筆頭擲過來,正中我的額角。仗著平日裡處處得寵我當即跳起來衝著他大吼:“你等著!”說完便噔噔噔走出教室徑自尋了校長告狀。結果他被勒令向我道歉。

我乘勝追擊得寸進尺地逼他當日送我回家,一路上我盡揀些河邊小道蹦達,腦中一勁想著如何報復他,終於他被我引到河岸,趁他不備我猛地將他推向河裡。

但是最後掉下河的卻不是他而是我,因為他本能地閃開了身形,我卻因為用力過大剎不住去勢直直落入河中。那會兒是1月份,即便是在暖溼的江南也已是數九寒天,那冰冷刺痛的感覺與今日何其相似。

那年我也就7、8歲,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