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想他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後悔都來不及了。你知不知道一句話,雜草剷除要趁早,青年人要從一開始就愛惜自己的名譽。我在盡最大努力地挽救東流。”
魏光明“切”了一聲,說:“拉到吧,不就是個同性戀嘛,說得那麼嚴重,還挽救不挽救的,你有那功夫,也挽救挽救青山唄,我看他最近氣色不太好啊,臉色白得很,是不是縱慾過度?你叫他悠著點。”
魏光輝也不高興老大,說:“這個混蛋就是成天不結婚不結婚的,要不然,孩子都能讀初中了。”
魏光明說:“實在不急著結婚也沒事,不過男的到了三十五歲以後精子活力下降,容易不孕不育啊,你應該讓他去醫院冰凍幾個精子,萬一以後不行了,還有存貨。”
魏光輝一拳錘在弟弟肩膀上,說:“去你的!說的什麼不吉利的鳥話!”
魏光明嘿嘿地笑,轉了話題,說:“唉,我說,老哥,你還真放心嫂子呢?我要是嫂子啊,我就乾脆地離婚。就你那體力,恐怕最多一個月滿足她一次吧,嫂子還沒跟你鬧呢,你還好意思趕人家出門我要是嫂子,麻溜地拿了分手費閃人,趁著還有點勁頭嗨皮,我花錢買健身房的年輕教練去,那叫一個爽!”
“我的老婆啥尿性我還不知道?她不敢的。還有,你丫閉嘴!還能不能有句好聽的?你這是來陪著哥哥借酒澆愁的?還是來落井下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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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
兩個月過去了,小兩口不僅沒被各自困難打擊得離心離德,反而是情比金堅。經濟上面,幸虧魏東流料得先機,備下了一筆款子,足夠他們在這段待產的時間裡即便不上班不幹活也能過得不錯,當然,鍾可盈每日必到的哀求苦鬧略叫人有些心煩。
這一天不過是五一過後,就,秦月明彎腰收拾鞋櫃裡的鞋子,魏東流忙過來,說:“你幹嘛呢,大夫說了,叫你別盡是彎腰;對胎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