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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知道是栽在誰手裡了,別真以為咱們是軟柿子好捏,不然的話,真惦記上咱家了,今天是東流,明天就可能是你,後天就可能是青山或者我!知道嗎?”

鍾可盈張了張嘴,本來想對老公和盤托出兒子與秦月明的事情,轉念一想,老公現在回不來,中間的事情要靠魏青山來周旋,那是個堵心的,這二十多年來就沒讓她好過過一天,要是他知道了,還不定怎麼冷嘲熱諷兼之在魏光輝跟前下眼藥呢。於是,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光輝,我倒是知道一個情況,東流最近戀愛了,那個”她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說:“那個女方家境不好,人品也不行,我覺得根本配不上東流,就沒答應他們的事情,結果東流這糊塗孩子還和我卯上了,居然跟著那……女的跑外面去住,這一回就是在外面出的事。”

魏光輝怒斥道:“糊塗!再怎麼也等我回來看看再說啊。你又鎮不住兒子,也鎮不住堂子,著急忙慌地瞎弄,總弄出事情來了吧?唉,你再等三四天,我這裡馬上準備回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鍾可盈想著老公剛才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熟人設的局下的手”,馬上就想起秦月明來,頓時恨得咬牙切齒,立刻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秦月明接到電話,如被雷劈,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聽著鍾可盈在電話裡的怒罵:“……你之前巴上我家東流不過是看著我家有錢,現在,看東流跟你出來,身無分文就瞧不上他了是吧?為了敲詐我家的錢財還想出這麼歹毒的法子來?好,秦月明,錢我給你,給你拿去買藥吃,吃得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她的聲音很大,就連劉師兄也在旁邊聽得幾句,拍了拍秦月明的肩膀,皺眉問:“這他媽誰呀?嘴也太損了點吧。”

秦月明一下子被點醒了一般,沒有回答,手裡舉著電話,一陣旋風一般衝出門去,直奔出一里多地,才打到一輛計程車,對司機報了魏家大宅的地址。

魏家他雖然沒進去過,但是,魏東流曾經告訴過他,他的記性又很好,一下子就銘記於心了,總覺得什麼時候可能會派上用場,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用場。

秦月明知道,綁架的歹徒盯上的是東流身後的魏家,所以,只有去魏家才能知道東流的最新情況。

至於鍾可盈的惡語相加,秦月明根本沒往心裡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東流,一定要平安!

可是,魏宅庭院深深,外有鐵門攔道,內有看門人阻攔,秦月明哪裡進得去?

軟求,被無視,硬闖,就更不行,一來不一定闖得進去,二來人家因為兒子被綁架正是心急如焚,自己怎麼好還去添亂呢。

於是,秦月明只能徘徊在魏家大宅的外面,即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離開,因為他想著,魏東流如果被解救,肯定是第一時間被送回魏家的,那麼守在這裡,就能第一時間知道他平安的訊息。

夜晚,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秦月明躲在一處屋簷下,瑟縮地卷緊身上的衣服。

直到半夜雨才停了,可是,“一層秋雨一層涼”,屋頂那積累下來的冰涼雨水順著屋簷落下,一滴一滴,宛如淚水,直滴入在屋簷下避雨的秦月明的心裡。

秦月明閉上眼睛,眼角同樣有淚水滑落:東流,你快回家吧。我……惟願你……平安,再無所求。

倒是門房處的一箇中年男人很好心,見太太對這年輕人避而不見,而這年輕人就鍥而不捨地守在外面有些不忍心,雖然別的都不敢做什麼,到底給了他幾塊麵包和一點水,聊以充飢解渴。

到了第三天,鍾家似乎有了動靜,眼看著幾輛汽車開出去,其中似乎有魏東流的媽媽、鍾可盈的身影。

秦月明本想追趕過去看看情況,可是,人的兩條腿當然比不上汽車那飛速旋轉的四個輪子,自是追趕不上的,而且,魏家大宅所處的高尚住宅區家家戶戶都有汽車代步,所以,計程車也看不到一輛,只能放棄。

秦月明就耐心地等在門口,心想,要真是東流被救出來,他總是要回家的,我守在這裡,總能看見他。

等到快中午的時候,鍾可盈坐著汽車回來,看見秦月明還在外面,面容憔悴,嫌棄地想:“他怎麼還在這裡!”

要是老公回來了看見他,要是問起來不久露陷了?還有,即便不是老公,被魏青山撞上也沒好事,不如……鍾可盈暗自忖度,心裡有了主意。

汽車在門口停下,鍾可盈將車窗降下,對秦月明和守門人揚聲說道:“你進來!老張,讓他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妹子們打賞的霸王票,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