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沐浴。”
轉身出門。
梁晨覺得自己很不對勁,為什麼眼睛止不住往她腰擺處粘滯。
其實只是極普通的幾步路,卻覺說不出的搖曳多姿,看得人口乾舌燥。
等門關上,梁晨抓起桌上茶壺猛灌了幾口,轉頭擦嘴,瞄到池中月那對冰晶般的眸子,心裡又是一跳。完了,方才自己種種醜態,都叫他看了去,水一下嗆住,漏了大半。
卻聽池中月問道:“你吃了金線蛇膽?”
梁晨一愣,想起小危逼他吞下的那個又腥又苦的東西,有些噁心,想到那人,又是心頭微澀。“吃了。”
池中月:“吃了幾粒?”
梁晨:“一粒,還不夠麼?”那麼難吃的東西,怎麼可能吃第二次?
池中月修眉挑起,沉吟片刻,籲口氣。“怪不得。”
梁晨:“什麼怪不得?”
池中月不答。
梁晨也不糾結,匆匆出門。“我去洗澡了。”
梁晨去到後院,出來得晚了,水有些涼。
不過更好。
舉起半盆,從頭澆下。
涼一點,正合適。
梁晨手在身上游走。
媽的,怎麼突然這麼難受?
“大哥!”
梁晨手頓住,渾身淋漓。
“要不要添些熱水?”院子裡響起另一人清脆的聲音。
梁晨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女。
此時夜色漸沉,恍惚可見那瘦弱的身子外勾出流暢線條。
喉結上下移動。要不要?當然要。
招招手。“妹子,過來。”
聲音有些發沉。
那少女卻絲毫未察,提了水走過來。
桶裝得有些滿,她微微伏低了身子。
梁晨盯著她的領口,嚥了口唾沫。
那少女放下木桶,抬頭看到梁晨的表情,愣了一下。
“大哥?”
梁晨一展胳膊,一把將人拉過抱住。
小蠻尖叫,手胡亂抄起舀水的木勺砸他腦袋。
梁晨腦後一痛,手卻跟鐵箍一樣,鬆開不了。
心裡知道這事很不妥,卻跟中邪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
直到銀光一閃,兩人一起伏地。
“這是你我的洞房花燭,”有個紅影走近,腳步略顯虛浮,聲音卻是斬釘截鐵。“你怎能輕薄別人?”
梁晨恍惚裡覺得有人抱起他進了屋子擺在床上,繼而替他寬衣解帶。
動作不疾不徐,時有停頓,偶然手指觸到肌膚,涼且溫柔,撩撥得他身上有如電流。
再然後有人極耐心極輕柔地親吻他,面頰,嘴唇,胸膛,以下。
又有火熱的滑韌到不可思議的東西貼上來。
一點點,再一點點,及後一大片,最後是通體的糾纏。從頭至腳都被慰貼得天衣無縫。
有人握著他,進入極樂。
身體裡那些躁動不安的熱被一一平復,昇華成妙不可言的溫軟。
梁晨似在高原起伏縱躍,□一匹天馬,一瞬天堂,一瞬地獄。
跌宕間甘美無限。
梁晨記得自己呻吟出聲,整個靈魂從極深處沸騰了。
作者有話要說:1,短篇你們還指望H麼
2,為免混淆視聽殺傷無辜,特此申明,梁晨是攻。逆了的姑娘請自行調整,否則結局有巨雷。
死傷概不負責。
小白乙:結局雷跟CP無關吧。
3,中秋節快樂!5555,只剩下半天了。
12
12、故事005·⑥ 。。。
清晨,窗外鳥鳴啾啾。
梁晨聽到了,可是不願醒,拎起被子蓋過腦袋。
這兩天心裡有事,睡得都不安穩,難得昨夜一宿好眠,而且,還做了一個春夢。
不同於曾經的那些含糊不清的快感,這夢十分逼真,細節栩栩,那滋味,比他以前事實有過的都要好,梁晨很想再睡個回籠覺體味一番。
在夢裡,他調戲了這家的小姑娘,兩個人洗著鴛鴦浴,然後那姑娘抱著他上了床(力氣真大),還替他脫了衣裳(挺直接的,不是說古人含蓄麼),再然後兩個就滾床單了。
具體的動作已經模糊,只記得姑娘的手很靈活,唇舌溫柔,身上面板細膩無匹,摸上去韌滑有彈性,就是胸小了點,不過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