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也得來!”
“張鑫,我希望你現在清醒點,明白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
“我還沒喝酒,清醒的很,你就說你來不來,來,我就等你,不來,我就讓兄弟去“請”你。”
“我等你兄弟來請我了。”
“行,你小子有能耐,等好了。”張鑫掛了電話。
何蘇不屑的看了眼手機,進了車庫,看到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自己車旁。
行啊,張鑫這傢伙手腳還真利索,何蘇才不把這兩個男人放在眼裡,走到車旁。
“何蘇,我們老大請你去和他一起玩玩。”一個大漢擋住車門。
何蘇看了眼擋在車門前的大漢:“你們老大盛情難卻,我就不拒絕了。”
大漢以為何蘇怕他,得意且嘲諷的笑起來,對另一個大漢揚了下下巴,讓開身。
進了夜總會,張鑫得意的看著何蘇:“速度夠快的。”
何蘇在張鑫對面坐下,揚了揚眉毛:“那自然,畢竟你這麼熱情的三邀四請,我怎麼能拒絕呢?”
張鑫從鼻腔裡哼了聲。
何蘇端起酒杯,喝著酒隨意的望了下週圍,叫了下過路的服務生,對服務生說了什麼,服務生點點頭,不一會,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過來了,看見是何蘇臉立刻笑開了花。
“你倆有客人嗎?”何蘇問。
“之前沒有,現在有了。”長長的捲髮女人坐到何蘇身邊。
另一個女人坐到另一邊。
從何蘇走到自己面前時,張鑫就倍覺輕鬆,倆人之間總算扯清了,以後除了工作,私下還是少接觸的好。
何蘇端起酒杯剛準備遞到嘴邊,一陣豪氣的朗聲大笑傳入耳際,何蘇望向發出這笑聲正摟著女人坐在自己對面的張鑫,隨口說道:“粗俗。”
坐在何蘇右邊的女人也望向張鑫,笑的勾人:“同鑫哥身邊的那群兄弟比起來,鑫哥算是有涵養多了,長得和何少你不相上下,不過身邊總跟著那群五大三粗的兄弟,所以姐妹們只能避著他了。”
何蘇覺得可笑,這些女人每天在這裡看到的都是什麼樣的男人,張鑫那種檔次還有涵養?長得和自己不相上下?
因為女人的這句同自己不相上下,何蘇覺得被貶低,嚴重拉低了自己的檔次,移開酒杯,眯起眼看張鑫,他不知道和懷裡的女人說什麼,女人低著頭掩嘴輕笑,張鑫則是大笑著,何蘇可以猜出肯定是葷段子,他笑的模樣有個詞很貼切,俊逸灑脫,修長的眉毛揚的高高,遊移的燈光融入了他笑著的眼睛,使得他的眼睛裡像有一團火苗,燃燒著,熠熠奪目不熄的光亮,削挺的下頜因為笑這個表情更顯得完美,他一慣一絲不亂的背頭,因為到了夜晚,一縷頭髮掉了下來,在眉峰的位置,垂至眼睛,因為他笑容顫動著。
何蘇移過酒杯,透過酒杯看著低下頭湊近懷裡女人的張鑫,光怪陸離的燈光,透過酒杯折射,隔在杯子後的張鑫,變得面目模糊。
夜總會的聲音喧囂雜亂,烏煙瘴氣,何蘇第一次覺得在這樣的環境裡有了透不過氣的感覺,心臟好像被一隻手握住,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牽扯著。
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何蘇再次看向張鑫,心跳聲隔絕了周圍的嘈雜,一聲,一聲,響亮清晰,何蘇瞬間覺得後脊發涼,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手按上胸口,心臟跳的過快。
“何少你怎麼了?”坐在何蘇左邊的女人發現何蘇的異常,緊張的問。
何蘇手扶上額頭,搖了搖頭。
半晌,抬起眼,從錢包裡掏出小費:“我有事要走了。”
“什麼嘛,怎麼這麼早,還想你帶我去吃宵夜呢!”一個女人抱怨道。
何蘇虛弱的笑笑:“下次吧。”
“那你下次來一定還要叫我!”
另一個女人也叫道:“還有我啊。”
何蘇把錢放在桌上,“嗯”了聲,走向已經同懷裡的女人親起來的張鑫,何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臭,不發一語陰沉的看著張鑫,似乎所有的男人在陰沉著臉的時候都顯得特別恐怖,張鑫的那幫兄弟都不知道何蘇怎麼了。
☆、真真假假的客串
挨著張鑫坐著的歲土心裡發毛,推了推張鑫:“老大,何蘇兄弟好像有事對你說。”
張鑫不滿被打擾,滿臉怒氣的抬起眼,只是沒想到何蘇的臉比自己還臭,怔了下,臉上的怒氣沒有了:“找我有事?”
“沒事,我有事先走了跟你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