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五六個人都不是問題,是男人年輕時數次瘋狂的地點。
瑾今天極為順從,他知道自己稍微一絲的抵抗都會引起男人的暴虐,到最後只會讓自己吃更多的苦。他只感覺自己的雙手被男人捆綁在了床頭上,而雙腿也被開啟固定在了兩側的床沿上。冷空氣從下方侵襲而入,讓瑾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在害怕嗎……”他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壓在他身上,令人感到窒息。
☆、囚愛11
“你在害怕嗎……”他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壓在他身上,令人感到窒息。
這並不是瑾想讓男人感受到的姿態。
記得他剛被男人姦汙的時候,他哭得越響,反抗地越強烈,乞求地越可憐,只會受到男人越發翻倍的虐戳。這是所有施虐者都有的通病,獵物叫的越響,這種行為的樂趣就更加美味。
瑾可以加重了自己的喘息聲,偶爾發出一兩陣短促的呻吟──他懂得拿捏男人在床事上的喜好。他前仰著下巴,雙腿象徵性地微微收攏,周身散發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媚態。
我正在享受這一切。他催眠著自己。
男人很少對他用潤滑。可能因為他並不是很喜歡那種粘膩的質感,或者只是單純因為他很享受瑾流血時候的那副悽慘樣子和那種血肉混雜的天然潤滑。可今天卻很難得在事前讓自己塗了潤滑,瑾說不出為什麼,卻隱隱有種不安感在內心徘徊。
“你的聲音真可愛……”男人在他耳邊沈聲著,用齒尖輕咬著瑾發紅的耳垂,力道卻沒有絲毫溫柔,“──不過,我今天比較想聽到你的慘叫。”
瑾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抽離了自己的下身,心中暗數著等待著那火熱巨大的挺入。但這種感覺卻遲遲沒有到來,他只聽到一陣窸窣,然後感覺到一個冰涼的物體進入了自己體內,一直被推倒齊根沒入。他一開始並沒有感到過多的疑慮,只將這個異物當做了男人新買來的玩具,恍惚間還寬慰這一次的玩具沒有以前那麼讓人疼痛。但當男人將其一個又一個的塞入瑾的下體內部,內部的異物越陷越深時,瑾才猛然明白這是什麼東西,當即兩腿就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男人輕而易舉地按住了瑾劇烈顫抖掙扎的雙腿,語氣有些殘忍,“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玩具嗎?”
瑾的下身因為內部空間的限制而變得越來越緊澀,然而男人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緩慢下來的意思,手指間暗暗加重了力道,硬生生地將手上的棋子按了進去,將裡面的物體一直推到瑾身體的最深處。從未有過的深度和棋子堅硬不規則的形狀讓瑾下身急劇抽搐。不多時,內部舊傷未愈的那個部位開始向外淌血,順著純白的床單向下緩緩沿下。
那種暗黑血腥的場景,對男人來說彷彿是一副妖冶魔性的圖畫,他緊緊握住了瑾奮力抖動的大腿,力度重的殘忍。瑾那因為常年不出戶外而鮮少受到日曬的面板更在暗紅的血色中顯得格外蒼白挑逗。
男人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玩興大起,他本人其實對性虐並沒有多大的熱衷。那盤棋子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如果換做是前幾日的床伴的話他就算直接送出去也不會有什麼猶豫。可是這隻寵物就不一樣了。他圈養了這個少年這麼久,最近他做出來的事情卻越來越出乎自己的意料,似乎都有點脫離他的掌控範圍了。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感。
身體中的刺痛開始變得難以忍受,堅硬的玉石磨礪著體內滾燙的肉體。瑾甚至能感受到混雜著血液和潤滑的溫熱液體順著自己的腿根緩緩地流了出來。這樣下去他會死的,瑾睜大的雙眼直視著眼前的黑暗,他覺得自己都快發瘋了。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瑾開始大聲起來。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像這樣大膽直接地和男人對面對峙了。從理性的角度看這種辱罵只會讓男人的懲罰手段變得更為殘忍,但他已經沒有情緒去理智思考了。這種懲罰實在太過火了,如果男人把所有的棋子都弄到他體內,即時他沒有被玩廢掉估計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他不想死,如果他死了,那他在過去六年多來的隱忍和忍辱偷生就都白費了。
他不想死。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瑾仍因為疼痛而將眼睛睜到了最大。火熱的下身在冰涼的棋子下經受著劇烈的感官衝擊,令他幾欲發瘋。他激憤的言語只讓男人加重了指尖的狠戾。
“叫出來,我想聽到你的慘叫……”男人對著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成一團的小臉,溼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臉頰上,神情戲謔而殘忍……
牆上的古老木鍾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