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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寫文只是興趣,但我會堅持下去,興趣被磨滅是令人不甘的事情

謝謝親們的陪伴,斷斷續續地更,真的很抱歉,

既然資料不是0,那就當1去前進吧(冷笑話,嘻嘻)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不矯情的人,所以原諒我總是矯情吧~

☆、新年

在這裡,人們永遠都不會情緒高漲,即使是喜慶的春節也不會。當時鐘的時針跨過凌晨一點時,在場的人都陸陸續續向祖父和父親打招呼,接著離去。

一點半時,人幾乎走光了。我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接下來會在這個家呆上那麼幾天。每年如此。

由於行動不便,傭人幫我安排了一樓的房間,剛躺下,祖父的家庭醫生就過來幫我看了看身體狀況。

醫生出門時,我看見張言熙站在門外,只是在那兒呆站著,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兩人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我別過頭,裝作開始入睡。

過年了,我本也沒奢望能夠和劉殿見面,不過現在連互相祝福都沒有,說不出的難受。

所謂的冷戰,和他在一起差不多小半年了,這是第一次吧。比吵架可怕多了,畢竟吵架也是能看著他,和他說說話的。

我捏了捏枕頭下他留給我的手機,這部手機我一直隨身帶著,像精神病人一樣日夜睹物思人。其實現在隨便找個電話打給他還是能做到的,但內心就硬是拿被管制通訊作為藉口而不去聯絡他,因為對方不是也沒想方設法聯絡我嗎?就這樣,我不斷地為自己開脫。

正把手機抓在手裡來回把玩著,突然被人從手裡抽走了。

看清來人後,我不滿道:“還我。”

房間內沒開燈,只有房門外透進來的昏黃的暗光,因此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何況他的表情變化一直很微弱。

張言熙站在我面前按了幾下手機的開鎖鍵,然後說道:“你拿著它幹嘛?都沒電。”

“多管閒事。”我語氣不佳。

他把手機遞了回來。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手機回到手裡,我也就安心了一些,怒意也隨之消退,想了想,還是由衷道:“今天謝謝。”

他盯了我好一會兒,隨後在我床邊坐下,緩緩道:“怎麼謝?”

我還沒開口,他就彎下腰來,在我以為他要吻我時,他的臉停在我眼前兩公分處,彼此的鼻尖微微觸碰了一下。

“報酬我自己取。”他說道。離得太近,因而依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濃重酒氣。

不過我知道他沒醉,他沒那麼容易醉,況且他醉的時候通常是連路都走不穩。

他出去逮住了門外一個路過的傭人,說道:“今晚我和我弟弟睡,你去我房間拿套衣服過來。”聲音不高不低,應該是為了故意讓我聽見。

隨後他進了浴室,沒多久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此時傭人拿著睡衣、換洗衣服和一套洗漱用品進來了,把東西放在衣帽間就退了出去,我把她喊住:“麻煩過來扶我一下,我要去別的房間睡。”

對方遲疑著,站在原地,說:“可是大少爺剛才說……”

傭人剛說到一半,浴室門就開了,張言熙圍著浴巾,渾身溼漉漉地走了出來。他對傭人厲聲道:“出去,誰都別進來。”

傭人如獲大赦般逃離了這裡,還順便幫我們把門關上。

張言熙鎖了門,由著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擦也不擦,朝床邊走來。

我一點點地把自己撐坐起來,即使很想摔門出去,但我知道我只能用比蝸牛還慢的速度,把自己從床上挪到輪椅上。

所以當我能夠到他的臉時,我果斷而迅速的一拳揮了上去,雖然這注定只是不痛不癢的一擊。

看著他揉了揉自己的臉,我說道:“清醒點了嗎?這裡是真正的張家,你想讓人發現之後,也像我一樣被打得半死不活嗎?”

“發現什麼?你也想和我做吧?你恢復得不錯嘛,這一拳還是有點力道呢。”他摸著我的臉,話語裡的語氣詞多得讓人想再揍他一拳。

我懶得去反抗了,張言熙認定的事情誰能阻止?他太過出色,也太過孤傲。

我語氣平靜地說:“你儘管做,結束之後別說戀人朋友什麼的,我們連兄弟都做不成。”

他跨上床,雙手撐在我身側,語調不容置疑,“我說過,我不要當你的兄弟。恨我吧,我只想要你,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了。過了今晚,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盡全力為你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