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聽見他發出不明顯的“嘶”的一聲。
“怎麼了?”我關切地問。這會兒彼此的距離靠得很近,因而我聞到他比平時稍濃的香水味下掩蓋的一股藥味。
“沒什麼啊。”他躲開我詢問的眼神,有點忸怩地把我推開。
他顯然在撒謊,我繼續問:“生病了?受傷了?”
“都說沒什麼了,照顧你的情人去吧。”劉殿直接轉移話題。
“我沒有情人。”想了想,補充道:“我只有你。”
斷定他肯定出什麼問題了,我一隻手捏著他兩隻手腕,空出的手掀起他的衣服,映入眼簾的是原本蜜色的面板上佈滿了大片青紫發黑的瘀傷,以及變成了暗紅的擦傷,看著這觸目驚心的調色盤般的身體我呆了半天,久久說不出話來。
“喂,別看了,大街上呢。”劉殿神色尷尬地說。
我把他的衣服拉好,向四周一掃,露出兇狠的眼神警告那些好奇心旺盛的行人。
那些人收回目光後我拉著劉殿走到我停在路邊的車前,把他塞了進去。
我心塞地開著車,劉殿問:“我們去哪?”
“醫院。”
“不用了,我看過醫生了,都是些皮外傷。”
我放慢車速開了一小段,想了一下後換了個方向。
我問道:“誰弄的?”在這個南方小城,我想不到有誰能對劉殿下狠手。劉殿以前打架都是奔著玩的目的去的,他幾乎沒有真正栽在別人手裡。
“我說我自己摔的你會信嗎?”劉殿小心翼翼地問。
“殿下,你是在賣萌吧,到底誰弄的。”我無奈地說。
“你先開車,我一會兒再告訴你,你現在的表情好像想要殺人。”他打了個哈欠,閉目假寐。
轉眼到了這邊算是我後備住所的酒店客房,和劉殿一起進去時,關門的瞬間突然想到和劉殿呆在這個我曾經的約。炮處,好像有點不太合適,不過轉念間還是覺得這裡東西齊全,住得也比較習慣,因而就算了。
劉殿他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進來後只是略微皺眉,也沒說什麼,我也就安心地帶著他往裡走。
兩人站在床邊,我動手脫他的衣服,他摁著我的手,皺眉說:“今天不做。”
我撥了撥他額前長長了的,有點擋住眼睛的碎髮,柔聲道:“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