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鎮痛藥,換了旁人是無論如何也咬不下去的。”
廚房大媽說:“那都吃惹的禍,你們這幫餓鬼都是黃關心帶出來的,吃涼拌芋頭不算什麼,是不是老闆娘?”老闆娘笑不露齒,“把自個兒吃成魯智深才厲害,大家有印象麼?老黃總是愛吃水餃,尤其愛才起鍋的水餃,他說那個味最香,於是老闆娘琪琪和我總是把包的水餃凍起來。有一次陷用完了,琪琪就腦袋洞開地包了幾個紅糖的混於其中。
“那天晚上,黃關心餓了,他又吃水餃,正巧碰到一個紅糖陷的,一口下去,那糖汁一下子就噴出來了,撒在老黃□□的上半身上面,很快就在頸項處燙了一圈水泡,老黃破了水泡的黑色傷疤,說是像掛著巨大念珠的魯智深毫不過分。遠看惟妙惟肖。”
老闆娘說:“就我琪琪會整他的爸爸。”琪琪無知的望著老闆娘。
大師傅又笑道:“也有黃師整別人的時候。前年吧,黃師同我到一個工廠去出差。那時候沒有汽車,習慣坐公交。公交不光擁擠並且扒手也多,你想我是同黃師自然是不怕的,黃師就和我說:‘小廖,你信不信,我今天可以在公交上抓小賊。
“那天黃師揹著挎包,打扮得體體面面,我說你別反扒不成丟了錢。黃師胸有成竹的說:‘不會的。’不料,幾分鐘後,黃師身邊就發出痛苦的尖叫。有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人手上被夾了個老鼠夾!那小偷夠喝一壺的,也不想想黃師是什麼人——那是過來人,小偷也就班門弄斧而已,原來那老鼠夾是挎包裡的。捉賊還要做賊人。我問黃師你怎麼不做職業反扒人,別浪費了你的手藝。黃師說,我現在有機械手藝就足夠了。”
“曹飛說黃師傅是老頑童名副其實,”李娜說,“黃師傅家的白狗——醜醜。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