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試著動了動身體，情況似乎比他預想的還要糟。折騰得太過了……。

“你醒了……，”劉非迷糊的嘟囔，

張牧底氣不足的哦了一聲，也不敢看劉非，頭悄悄的往被子裡鑽，

劉非緩緩清醒過來，看到張牧正在悄悄往被子裡鑽，很有點奇怪，便輕輕掀起被角，卻被張牧一把抓著拉下去，劉非一把摟了張牧在胸前，被子全被掀開。

然後劉非驚訝的發現，張牧無論如何不抬頭，頭縮在他胸前，劉非伸手托起張牧的下頜，然後發現，張牧的臉紅紅的。

劉非只覺好笑，但又覺得不該笑出來，便輕聲問，“怎麼了？”

張牧推開劉非的手，頭又縮在劉非胸前。

“不告訴我的話，我可要使壞了，”劉非忍著笑威脅。

“不要……”張牧嘟囔，“只是……那個……有點……不好……意思……”

劉非笑，伸手在張牧頭上揉了下，“真是笨蛋吶。去洗澡吧。”

花灑的水流充沛溫柔。張牧站在那裡，看著劉非前後左右的幫他塗浴液，浴液打完，劉非拿了花灑幫張牧沖洗，“轉過去，”

張牧臉就有點紅，抬眼睛有點怯怯的看著劉非，手悄悄抬起捂在屁股上。

劉非揉張牧的頭，“聽話。”

張牧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轉了身。

劉非蹲下檢視張牧的身後，手指剛觸到，張牧就嘶的一聲，身體向前一縮。

劉非皺眉，“很疼嗎？”

張牧低著頭，點了點。

劉非拉了張牧，擁在懷裡，“真是笨蛋。你可以拒絕啊。”

張牧緩緩搖搖頭。拒絕。不會的。

沒有任何潤滑又是那樣的體位，屁股不弄壞才怪，這樣做能有交歡的快感更是瞎扯。

直接接受這樣的方式也算是腦袋有點問題，可張牧接受了。不就是痛麼。來吧。只是痛而已。比起他心裡的苦，這點痛算什麼。身體的痛也許可以緩解心裡的痛苦也說不定。

可真的是太痛了，身體被生生撕開的感覺，張牧難以忍受而停下，然後他看到劉非的眼睛。那漂亮得讓人心碎的眼睛裡竟然全是寂寞。

又深又濃，化不開的樣子。

原來這樣寂寞。

張牧向下到底。

獻祭般的決絕。

那一刻他以為自己會疼得暈過去。

劉非摟著他，動情的吻他。吻碎了他的心。吻化他的身體。

他竟然，這樣的喜歡劉非。

劉非託了張牧的下頜，“嘴張開，”

張牧滿臉困惑，

劉非柔和了聲音，“聽話。”

張牧張開嘴巴，劉非伸出手指翻開張牧的嘴唇，上面一個殷紅的傷口。

張牧的臉色蒼白，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下。劉非的心狠狠得抖了一下。

他並沒想到張牧會真的一下就壓下去。全然不顧可能的後果。

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那一刻他簡直痛死了。做這樣的事，簡直是瘋了。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這裡還疼麼？”劉非仔細檢查張牧嘴唇裡的傷口。

張牧搖頭。

劉非狠狠吻在張牧的額頭。“傻瓜。”

劉非準備了兩人的早飯。煎蛋和培根的火候兒都很恰當，張牧蠻驚訝的，“這個很好吃，”

劉非笑，“我可是學過做飯的。”

“啊？……真的嗎？”

“嗯，必修課。”

“必修課？”

劉非怔了一下，才想起什麼，“小時候被送到貴族學校，那個學校裡面有這些課程，”

“貴族學校有這樣的課程？那裡面不是都學些高檔玩意兒麼？”

劉非笑，“才怪，那裡面可是變態的軍事化管理，正經受苦的地方。”

“啊？真的嗎？”張牧滿臉的不可思議。

劉非點頭，“嗯。還好，我完成的還不錯，而且，告訴你，我打架也是很厲害的！”

“真的嗎？！……”張牧快速的想了想，他送快遞的那次，還沒看清劉非的動作就被按在牆上，然後那次被劉非這個……賤 人……硬上弓，也是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被反剪著胳膊按在沙發上，那天他踹那個中年人時，動作也看起來很帥，這樣說來，劉非可能真的很會打架。

“瞎想什麼呢，”劉非在張牧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