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多久,蒸汽一燻、風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個破報紙也跟著嘩啦啦響,隨著風力大小變動宛如協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還好可以說是精彩,晚上的話,和著黑漆漆的環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慮衡量再三才勉強進入,老弱病殘就不用說了。
彥輝吃了晚飯就要立刻趕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時候總是9點的樣子。
小人實在是鼓不起勇氣往那個浴室裡去,齊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說是黑不隆冬,其實這個浴室臨街,和街只有一牆之隔,街頭的路燈時不時會透過路邊的梧桐樹葉照入一些圓點斑駁的光影。
對大多數人來說,這種動來動去詭異的光點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圍,雖然不至於嚇死致命,但還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對齊天來說這些光點──是真切的要命!
要麼黑得不見五指最好,要麼來一點固定的光線也行,偏偏是這麼個晃來晃去的小光點,在黑暗中那些光點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這邊,一下跑回那邊。
當彥輝站在那些光點下沐浴的時候,那些光點時不時調皮地摸他的臉,有時還沒怎麼摸就喜新厭舊換到了胸部,一點點的往那個粉嫩的乳頭靠去,眼看就要到了,眨眼又呼地跑開了……
有時,突然會有光點跑到小人的雞雞上,還沒等看清楚那可愛的顏色,小人一轉身,光電就竄到了屁屁上,就看見小人小腰微彎,用小手在那縫縫裡搓洗,縫縫水光閃閃,很是可口……
託趙敏潔指導的福,很早齊天就把男男之間的事情想了個透徹,對小兄弟進入後方也頗有心得,面對嬌嫩、隱約的小蜜桃,真是血氣上湧,卻又無法疏解,再這樣守下去就算齊天自己沒問題,對小兄弟也是一大傷害。
每次齊天守彥輝洗澡,都感覺呼吸困難,胯下漲得要人命,隨著小人的動作、光點的漂游,麻痺感時不時會擊中身軀,讓他無法行動、不能思考。
齊天想著回頭不要看就好,可小人總在注意自己是不是在門口,一旦別過頭,小人就會明顯不安,當自己回頭時,小人那歡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齊天都能清晰地感覺描繪出來……
這讓他怎麼忍心回頭不看?而且就算忍心,齊天自認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賞“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數年了,齊天早已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這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不覺得自己錯了或者對了,只能說,它想來它就來了,沒有是非、無關對錯。
守候著,沒有所圖,亦無所求,不能驚擾它,不要去改變它,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也不考慮再找個趙敏潔入藥,因為沒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現在自己的愛人就在自己身邊,由自己來守護!
這,就是幸福。
09 少年彥輝的煩惱
守護歸守護,齊天還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當彥輝抓了他的胳膊對他細細聲撒嬌的時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東西嘟起嘴的時候,或者他忘記在試卷上簽字那水潤潤大眼睛無聲控訴的時候……
無數個無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小臉,抬起由於長期幹活,長了許多老繭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從窗外偷偷照了進來,滿地銀光。
他的銀色小人就那麼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當安靜、平和。
玫瑰般的雙唇成了整個銀色世界裡唯一的色彩──那麼嬌嫩那麼豔麗,隨著呼吸會輕輕的蠕動,閃著珠寶的光澤!
齊天覺得嘴巴好乾,前所未有的幹!
就像長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藥,那也是唯一的救贖──危險的滋味散發出強大的誘惑──但終究是沒有下去……
對於危險的味道,齊天是接收到了,好在兩人的學業也都有了成果。彥輝上了高中,齊天在技校,拿到了雙證書畢業。
立刻、馬上,齊天找了工作換了房子,執意要把這個危險的味道隔離起來。
本來通風順氣的一室戶被分割了起來,齊天覺得,自己的居住環境,黑點、小點都無所謂,最好能給自己劃個牢籠,把這種蠢蠢欲動的東西老實關起來,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現實物件!
有了這樣一堵牆,齊天覺得能讓小人安全些,起碼能讓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