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入一絲絲帶了鹹味的淚水,這淚就好像是打到了心坎裡去了,高盛也不知道怎麼了,覺得不舒服的厲害,越發更深、更細地吻了起來。
18把我當成小舅
高盛從來不說愛,更不會在床上說愛,對人家的示“愛”是愛聽不聽,耳朵都膩了。
而剛才抱著這個人做,做到深處,說了多少次愛──連自己都數不清了……
猛然間,就發現這話根本其實就不是荒唐之言!而是自己明明白白、實實在在的想法──而現在,他並不介意讓對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抱住人,摟住他:“輝,我愛你!”
見彥輝不動,高盛發怵,搖著那人:“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請原諒我……讓我好好愛你……”
卻突然傳來一陣笑聲,高盛回頭一看,是朱涇。
天已經泛白了,的確是折騰了很久。
朱涇笑著走到兩人身邊:“很激烈吶!”
也不再說什麼,開門走了出去,丟下一句話:“原來你也有愛啊!恭喜……”
打來熱水,幫那人擦拭,把臉上的淚痕一點點抹去,彷彿哭幹了一樣,像個木偶娃娃,再把身體上的白液痕跡擦拭乾淨,重新換了盆水,往小洞擦去,一夜的折騰,小洞明顯合不攏,吞吐著流出一大堆白色液體。
高盛吞了口水,愛惜地輕柔地擦著,組織著語言:“那個……如果……想要一輩子……我也會──不離不棄!”
那人身體抖了抖,彷彿被刺中了般,恍惚了一下。
高盛有點摸到這人渴望的是什麼,繼續誠懇道:“我知道可能不容易,會面對不少困難,但我有信心──請相信我!”
把人清理乾淨、把朱涇睡過的床單換下、把人抱入新鋪的被窩,怕被關門外,從包裡搜出鑰匙,然後關門,從樓下買了早點。
高少從來沒有親手做過這麼多伺候人的事,但做起來卻幸福滿滿,沒有一點不樂意。
回來之後,發現彥輝已經睡著了。
不由親了親睡顏,拉了個毯子,在彥輝身邊躺下,摟了那人,很快就一起睡了過去。
這一覺很悠長,彥輝似睡非睡。
夢見還是在高中時,讓影出現的那個夢,是夢中夢般,很凌亂,影模糊不清的面容卻反覆地被刻畫,一而再再而三地寫真般,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生動、越來越鮮明──那能是夢嗎?
就看到小舅摸著下面然後對著自己,又狂喜、又壓抑地噴射出來,熱熱的液體都濺到了自己臉上……
影的身影漸漸出現,慢吞吞道:這事……其實我一直都清楚的記得……你怎麼就不知道……?
彥輝驚:是嗎?
影努努嘴:是,都看得這麼清楚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要不要我說得更明白呢?──從一開始你就知道那晚齊天對你做的事是不是?從那時候起你就想讓他一直那樣做下去對不對?但“翻花娘”的自憐心理又發作了,看什麼都覺得不安穩,只有找個地洞躲起來認不認?
彥輝:……
影:其實,我們都很清楚,我一直就是齊天的替身── 一個不離不棄的齊天、一個保護著你的齊天、一個隨時和你分享快樂痛苦的齊天、一個不會和其他人戀愛的齊天、一個永遠只屬於你的齊天……
彥輝:影,你變得太犀利了……這幾天去哪了?
影:你還想躲?別轉移話題!
彥輝:好吵,我很累,饒了我可以嗎?
影:你還好意思說,你看你現在,個破娃娃樣,天堂到地獄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
彥輝怒:我需要安慰!
影:呃,好吧,說點好聽的,那人說能和你一輩子,你就要去和他過?想想也不可能! 難道你想給他表現機會?你在那方面嫩得和個筍尖一樣,根本看不清楚是真是假,何況人家經驗豐富到非你所能想象!
彥輝:你確定這是好聽的話嗎?
影:呃,好吧,這次一定好聽。那個……你怎麼就不去問問你小舅願意不願意專心跟你一輩子?自怨自艾不是我們的風格,就當被狗咬了,下次齊天路過B城一定要問他,自己的愛要自己去追過才行,不要再猶豫不決、翻花個沒完了!
彥輝:啊!真的……可以嗎?我現在……我感覺……
影:如果真的愛,是不會在乎的,而且在他的概念裡,你恐怕和“穎”已經做過千百回了吧!
彥輝:可那個是女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