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這樣的話,算起來彥輝和齊天之間的直線距離,是任何兩個生活這個名叫“地球”的星球上的人們之中,最遠的那段物理距離——地球的直徑。
齊天常想:是小人在我腳下,還是我被小人踩在了腳下呢?
——好像很無解、很玄妙,真是好玩。
有時候會有點沒勁、呼吸困難,但只要這麼一想,就覺得開心了起來,又有了活的力量……
在無數FACE的粉絲團裡,汪大鵬是主力之一。
每次他都會準時看FACE演出,說起來也挺諷刺——作為曾經的“情敵”,本來應該是死去活來的兩人,現在居然成了唯一一個能聽懂齊天在唱什麼的人……
有幾次,汪大鵬潸然淚下、泣不成聲……其他資深粉都對汪少如此“善感”表示驚奇、不解。
話說回來,如果錢芳芳覺得齊天沒有“沾花”,那是對的,如果沒有“惹草”,那絕對是錯誤的。
汪大鵬就是齊天現在的那棵“草”。
準確的說,事情是這樣。
有次FACE在基地練習,汪少不知道怎麼無事路過,就當了唯一的觀眾,齊天試唱了一首,本來沒什麼,如果在臺上表演的話,齊天是不會注意臺下的情況,但練習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作為唯一的觀眾,齊天回頭一看,很容易就看到了汪少居然眼淚鼻涕流了一地……
齊天瞪了他好一會,也明白,汪大鵬知道自己在唱什麼、為了誰而唱……還真沒想到,歲月荏苒,多年後,兩人居然成了“知音”!
其實汪少為什麼好好要跑去看排練?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讓齊天知道自己“渺小的”存在。
自從被“同”化之後,汪大鵬為了雞雞的幸福,找過不少MB,試過好多類似物件,結果都半吊子。
汪少是眼淚鼻涕良久,開始思考——既然小的不好追,那麼追老的吧?
起碼人生必須的“性福”得到基本保障才行啊,否則何為人生啊?!
自從被齊天重新注意到之後,汪大鵬又開始厚臉皮拜訪小樓,時不時找齊天聊聊天、喝喝酒之類。
錢芳芳由於廠裡大量的銀行往來業務都是放在汪家的“銀C信用社”裡辦理,聽說是汪小年的兒子,立即笑臉相迎,加上又說是鎮子里老熟人,就更是親切。
兩人廝混久了,常常出去玩得很晚,錢芳芳也不介意,反正現在有手機可以打,一打如果汪大鵬也在齊天身邊,能過來在手機裡說句話,就算是過了關。
對於汪大鵬的心思,一開始齊天還真不知道,總覺得是“情敵”而已,現在小人沒了,大家就是一起“失戀”的那種人,加上上次託汪大鵬的福,讓彥輝回來過一段時間,又幫自己介紹到了FACE樂隊,所以對汪大鵬並不反感。
有些平時不能做的關於小人的事、不能說的關於小人的話,在這個人面前,就都無所謂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齊天喝多了,開始叫小輝,汪大鵬並沒有逃跑,而是迎上那人,撲了上去……
2 不沾花要惹草
汪大鵬算是有預謀,帶了大瓶的潤滑劑,結果——居然沒用上……
齊天上來抱了就親,汪大鵬立刻軟掉了,渾身無力,只有雞雞是活的,而這個活過來的滋味讓汪大鵬快活無比、感激涕零,心理的高潮都要超過了生理——記不清楚多久雞雞沒有這麼精神過了!奇蹟……
手軟了,腿也軟了,一點動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掛在齊天身上,隨便他操弄。
結果,很不幸,流了很多血,但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汪大鵬還應付了錢芳芳的查夜電話說,喝醉了,扛不動,賓館提供免費住宿,才抱了那人含笑睡著的。
齊天早上醒來,被那血腥的陣勢嚇了一跳,汪大鵬淚眼瞪著他:“你就把我當彥輝吧你!”
齊天摸鼻:“這個太有難度了,如果能成,以前你早被我撲了吧?沒你配合,我能行?”
汪大鵬心想,怎麼就忘了這是個人精呢!
變小媳婦道:“再怎麼,都是你讓我受傷的!”
齊天轉身穿衣服:“我會負責的!”
齊天覺得自己的確是會“負責”,對於唯一的知情人,兩人能勾搭成更親密的性夥伴也沒有什麼不好,起碼從頭到尾都能讓自己真正地放鬆,做回自己。
齊天把對彥輝的慾望全給了汪大鵬。
汪大鵬夜興奮、日興奮,總算是慢慢適應了過來,一下回到了“超常的性福水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