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汪大鵬嗤之以鼻:“這都能是校花?”
好在某花沒聽到,否則不知道要招來多少恩怨。
說實話,汪大鵬自己也不想,那晚,自從在酒吧某奇異房間關了一夜之後,見女人就陽痿,就想起妖女那個小屋裡各種千奇百怪的用具……
雖然小時候欺負人有點S傾向,但被那麼一嚇之後,他反到看哪個女人總覺得:此女不可貌相、深不可測、不可斗量,包不準……
這讓他怎麼去談戀愛?
好在一想彥輝,雞雞還能有些起色,不至於完全打倒其男性自尊。
S城離C城比起B城來,是近的不得了,就是隔壁鄰居般,所以汪大鵬常常回C城鬼混。
每次路過小樓,看見有燈亮著,就進去找齊天混。
可能是愧疚、可能是補償,可能是兒時驚嚇,他對齊天是畢恭畢敬,只差叫老大了。
雖然那晚對齊天醉酒在路邊比較奇怪,汪大鵬也不敢多問,但幾個月下來,這強壯之人居然能用“清瘦”來形容了,不得不讓汪大鵬疑心大起。
有次,兩人一起混酒吧,喝多了,汪大鵬被齊天抱著叫:“小輝,不要離開我!”
汪大鵬疙瘩掉一地,好在也算是靠腦子過日子的高材生,仔細一拍腦袋、二聯想、三思索就覺得:什麼叫“不要離開我”?兩人好好的過日子怎麼會說離開,唯一可能就是那天表白被拒絕了,彥輝才突然決定回鎮子吧?
也算是被他猜了個對,對彥輝“貞操”丟失的內疚算是小部分得到了緩解……
但讓他更尷尬的事卻來了,齊天抱就抱吧,回到家,還開始親,親就親吧,還剝衣服……
就算汪大鵬老臉再厚,也有些吃不消,偏偏對方雖然瘦了,氣力還是巨大無比,差點屁屁失守,趕緊連滾帶爬,酒也醒了大半,逃了出來……
江風一吹,一摸雞雞,居然翹了半天高……頓時無語凝噎……
他汪大鵬這麼一個大好熱血前途似錦男兒難道就要這麼著被這舅甥倆給一彎到底了?!
來到橋上彥輝站立過的欄杆邊,汪大鵬淚眼汪汪,撫摸欄杆,以頭磕碰:“彎就彎,彎就彎……彎得好啊,彎得妙,彎得我他媽呱呱叫……”
還沒說幾句呢,這次護橋大爺警惕性高了N多:“你、說你呢,你這破壞分子,怎麼又來了!你想把欄杆弄彎了當飯吃?再不走,叫警察了!”
不管汪大鵬如何自殘,愧疚感雖然稍微減輕,但總覺得齊天這階段酗酒太兇猛,還是放心不下,一路過就探望之,也算是難得貼心了一回,是汪爹汪媽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本學期一結束,他就立刻往小樓去了,想著彥輝要回來了,真是興奮。
結果齊天整日沒在,汪大鵬坐門口等,眼巴巴得可憐勁,和守門狗有得拼了,好容易等到晚上,主人才醉醺醺回來,但醉得太厲害了,怎麼都問不出個所以然──屁屁可能遭殃的可怕預想讓他立馬臉色發黑,急忙告退了出來。
第二天大早,堵在門口抓齊天一問,才知道,彥輝暑假居然不回來過了!
汪大鵬是又驚又喜,說說是學習忙,想想就知道是藉口。
驚的是,那人居然這麼狠,把大家全丟全拋了;喜的是,彥輝明顯不打算“要”齊天了,齊天被拒絕了,那自己就可以……
但看齊天暑假開始之後,因為彥輝不回來,動不動整日醉酒的樣子,汪大鵬實在是放心不下,這麼下去總不是個事!
上次聊天時,記得齊天有說起對樂隊有興趣,汪大鵬就決定介紹了本地叫“FACE”的小樂隊給齊天。
汪大鵬和樂隊裡的人關係不錯,塞個初學者應該不是問題,何況,是個一臉頹廢樣的超級帥哥,如果能培養好,給樂隊不知能漲多少人氣說!
齊天猶豫了小下,沒有多考慮,接受了汪大鵬的善意安排,總算有些自省,恢復基本正常作息。
白天晚點上班沒問題,就是維修器械總是不得力而已,機械出了故障,齊天現在基本上無法專心修理。
晚上不喝酒了,就報了一個吉他培訓班,不上課時,就去FACE陪練,又是報班又是師傅專門指點的,成果顯著,加上低沈柔和的嗓音,開始有了那麼點意思。
汪大鵬回了小鎮幾天看望汪媽,算是放假回家報道,見一切都順當了,就買票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跑到了B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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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輝的地址汪大鵬是問齊天要的,所以齊天也知道汪大鵬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