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全被掃入國家機關的事件。
作為以“作”“雅”聞名的S城美女,要說錢芳芳為什麼心甘情願呆在C城城郊這個私企裡,報酬豐厚是其一,最主要的秘密──她是齊天的粉,畢業之後幾年裡,她成了黨報記者,那次為了採訪C城書記,來C城出差,剛巧遇見FACE表演,領略“齊齊”獨特魅力之後,不可自拔,知道齊天廠里正在招聘高階人員,面試一過,二話不說,立刻辭職,是典型的敢想敢做。
當然她自然不會和齊天說自己是粉的事,總是兢兢業業相當努力,利用原來黨報積累的人脈,給風利摩托車廠是立下了赫赫戰功。
說是說朱春華的秘書,其實更像是一起公關的夥伴,朱春華對錢芳芳也很是客氣,兩人薪水也相差無多,齊天總是有點懶,人不多,決策層總共也就4個(還有鎮民代表:顧二嬸… …),懶得換名號,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12不安分的碰觸
知道齊天要來,彥輝早早就去火車站接人,想念的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強烈,將見未見、忐忑不安、近鄉情怯之類亂七八糟的感覺全都湧了上來。
火車還是一如既往的晚點,雖然二十年後,鐵道部號稱虧了N個億,但這個火車從來就是準點率不高。鐵道部說,天朝地大物博,路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能到達就算是奇蹟了──國民深感理論之正確、國土之寬廣、個人之狹隘……
好在做人不能太狹隘,彥輝在此吉言鼓勵下,等了約兩個小時,終於等到了火車到站的訊息,真是比正點到還鼓舞人心,等待的人本來還沒什麼,一下全部都嘩啦啦湧了上去,出口立即被堵塞,招來紅袖章管理人員拿了話筒熟練大叫:“讓了讓了,再擠誰都不用出來了!”這也算是一份很寫意的活,二十年後退休,他也算是鐵道部的老職工,也可以在鐵道部門口淚流滿面。
被人一擠一推,彥輝已經有點摸不準方向,好在齊天人高,不用站很近,彥輝就能看見,大約下了一半多的客,才見人影隱約在遠處過道里出現,真是高興,準備等到門口了就撲上去抱一下才好!
但隨著人走近,彥輝的心情卻不知怎麼,不受控制地低落了起來──看得很清楚,邊上有個挽著齊天胳膊的美麗女子,急於擁抱的動作不得不壓抑下來……
也就幾個起伏間,三人走到了門口,齊天看到彥輝到是毫不猶豫,箱子丟給朱春華,全須全尾脫離了那個女子,上前一把抱起彥輝轉了個圈:“小輝!哈哈!久等了吧!”
彥輝也不知道怎麼反映,心裡是冷熱交替,腳不著地的感覺,很懷念,卻有點不安,就拍打他的肩膀:“小舅!放開,我不是小孩子了!”
齊天才不管,又抱著轉了幾圈,才放下,指著另外兩人:“朱春華,上次廠裡見過的,這位錢芳芳,得力首席大秘書!”
錢芳芳嬌笑:“嘴貧呢!”和彥輝相互打過招呼,算是認識了。
出了火車站,由於誤點,夜已經深了,本來訂好清大招待所住的,現在看來是已經過了接待時間,不一定有房間了,只有另外找一家。
齊天找出準備的B城旅遊指南,不缺錢,直指香格里拉,見彥輝在那笑,就摸了他頭也笑道:“是不是又在偷笑我是暴發戶了?那你說往哪住吧!”
考慮到清大離火車站不遠,還是可以先去看看,就來到招待所,一問還真有三個房間,彥輝就說:“正好,我回宿舍住很方便!”
清大硬體設施都不錯,說說是招待所,一般套房也有三星以上水準,三人看過都算滿意,就分頭安置了下來。
彥輝看著表已經11點多了,準備回宿舍,12點是要關門的。
齊天卻拖住了他:“小輝……我、送你!”
寒風呼嘯,外面是挺冷的,只是乾冷,不知為什麼,兩人牽了的手,卻是滾燙的。
齊天看彥輝在那動著小嘴,介紹這個,介紹那個,他一邊回應“嗯”,一邊就是盯了人看,和以往一樣,齊天缺乏人文情懷的很,簡直就是貧乏,對這些所謂歷史沈澱一直都不感冒。看著彥輝或激動或歡欣地說一些往事的表情,就覺得比看那些呆板的建築來的生動太多!
摸著手心裡的手,同記憶裡一樣的軟、一樣的滑,真好想親它,從指尖到指腹,一根不剩,全部都吃掉才好!想著想著,小兄弟就開始在大冷天不安分了……
彥輝只想靠介紹周圍的清大事物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被齊天長滿老繭的手握住,每稍微滑動一下,帶來的摩擦就像觸電一樣,讓他忍不住開始肖想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