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做按摩的青年說道。
“是,陳伯。”青年說完幫床上人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離開。
“陳伯我單獨跟西華說說話吧,”傅寒澈對身邊的陳伯說道。
“傅少爺,少爺以前也和你最要好,有什麼事也都找你商量,你多和少爺說說話,說不定少爺真的能醒過來,少爺要是在不醒過來,這錦家很快就要易主了,”陳伯最後那句話很輕很輕,輕到只有傅寒澈和藍佑能聽到。
陳伯離開的時候把門輕輕帶上,他希望少爺的朋友能夠多來看看少爺,多陪陪少爺說話,也許少爺就能夠醒過來,結果那些見風使舵忘恩負義的人,在少爺出事後,錦家可能被錦成奪走後,除了傅少會來看看少爺,居然一個人都不來看少爺,以前少爺沒事時,那些個混蛋天天圍著少爺轉,要少爺幫這個忙那個忙,結果只有不常來家裡的傅少,卻常來看少爺。
“錦西華你也該躺夠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可真夠孬的,追不到人就這麼躺著,在不醒來,小心那人給你直接領個堂弟來,到時候你就哭吧,”傅寒澈毫不客氣的打擊著錦西華,只希望這朋友能夠振作起來,別像個孬種一樣的當植物人,不就是下藥沒有成功嗎,怕什麼,再接再厲不就好了,用得著這樣半死不活的躺著。
“我也想醒過來啊,可惜就是醒不過來有什麼辦法呢,”錦西華從窗邊的藤椅上做起來說道,可惜傅寒澈和其他人一樣,看不到他,也聽不到他說話,如果可以醒過來,他才不要躺著受虐呢。
“嗚嗚,嗚嗚,鬼啊,傅寒澈……”在傅寒澈腳邊的藍佑在聽到陌生的嘆息聲,一抬頭就看到站在傅寒澈身邊的人,不這怎麼是人呢,他一爪子就穿了過去,這是鬼啊。
“琥珀別叫,乖了,這不是我們家安靜,”傅寒澈拍了拍一個勁想要往他身上爬的琥珀說道。
“小東西你叫琥珀,能看到我,真是太好了,你是傅寒澈的養的寵物吧,好可愛啊,”錦西華伸手就去摸藍佑的小腦袋。
藍佑嗚嗚的尖叫著,見傅寒澈不理會他,他一轉頭就往門外跑,希望快點離開這個恐怖的東西,完全忘記了這門已經關上了,慘叫一聲藍佑一頭撞在門上,腦袋好暈好暈,好多星星,看不清東西,藍佑乾脆往地上一躺,直接裝死,希望那東西別在纏著他了。
☆、16
這世界真的是太神奇了,在他變成狐狸後,現在居然連鬼魂都看到了藍佑想著。
“琥珀這麼了,西華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醒過來,既然這麼喜歡,那就勇敢的去追求,別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看錦成也不是對你沒有情意的,要不然你現在肯定不是在這裡躺著,而是進焚化爐了,”傅寒澈說完站起來走向他家的小狐狸。
這小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往門上撞,難道還想比比是頭硬還是門硬嗎?
傅寒澈抱起裝死的藍佑,他把門帶上,藍佑在感覺到太陽曬到腦袋的時候,這才敢睜開眼睛,他先是抬頭看看傅寒澈,終於露出個笑容,那個鬼沒有跟車來真是太好了。
“喂,小傢伙你在找什麼,”藍佑聽到聲音,頓時轉頭,就看到他的前面走著一個透明的人,偏偏他卻能夠看到,鬼不都是怕陽光的嗎,怎麼還能大白天的曬太陽,跟著走啊。
“琥珀怎麼了,現在又不冷,怎麼還發抖呢,”傅寒澈有些奇怪的問道,把藍佑放在副駕駛上,傅寒澈想著他是不是該帶琥珀去夏醫生那裡看看,昨晚小傢伙回來後,把前爪遞給他看,那上面有一道小小的劃傷,大約一厘米多一些的口子,昨晚就給小傢伙抹了藥,還貼了創可貼,難道是昨天把小琥珀給嚇到了不成。
“我說你到底是誰,你能不能別跟著我啊,我們無冤無仇,你何必跟著我呢,”藍佑趴在副駕駛上嗚嗚叫著,對同樣把腦袋擱在靠背上的鬼魂說道,這真是太恐怖了,就一個腦袋出現在副駕坐背上,如果不是知道對方能夠穿過任何物體,現在藍佑肯定得被嚇瘋了。
“我們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但是隻有你能看到我啊,而且我還不是鬼呢,充其量也就是魂而已,我還沒有死了,錦西華你聽過沒有,我和傅寒澈是朋友,今天他就是去看我的,我很可憐不是,都沒有人和我說話,對了你是寒澈的寵物,真不可思議,你應該是要成精了吧,我居然能聽懂你在說什麼,”錦西華在把話說完後,又坐回到後座,他其實也有些不習慣身體穿過這些東西,感覺怪怪的。
“嗚嗚,我才不是寵物呢,我是人,是人,誰知道為什麼變成狐狸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