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疫苗。
藍佑到現在都傻呆呆的,他聽到了什麼,狐狸,他是狐狸,難道他爸爸是狐狸精嗎,不對,爸爸和他住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是狐狸精的。一定是媽媽,現在藍佑終於想明白了,媽媽才是狐狸精,所以就算媽媽離開了,爸爸也無法在愛上其他人了。
藍佑剛想明白,就感覺到屁股有什麼涼冰冰的,他一轉頭,就看到那位夏醫生拿著一個注射器,準備往他屁屁上扎,嚇的藍佑“嗷”的一聲大叫,邁腿就想跑走。
“乖了,別亂動,打了疫苗才健康,”傅寒澈在看到小琥珀準備跑時,馬上就抱住小琥珀安慰著。
藍佑已經很久沒有打過針了,其實從他有記憶以來,除了預防針,他就沒有生過病,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打過針了,而當年留在腦海裡的就是打針的恐怖,現在看到注射器要往屁股上扎,那裡還能夠乖。
“嗷嗷,嗷嗷……嗚嗚嗚嗚……”藍佑被傅寒澈壓的死死的,嘴巴咬著傅寒澈的西裝,尖尖的爪子早已把名貴的西服抓成條條。
“它很信任你,居然直往你懷裡鑽,”夏陽在打完針後說道。
“恩,我和它有緣分,它自然親近我,對了養狐狸還需要注意那些你知道嗎,”傅寒澈笑著問道。
藍佑現在什麼都不關心,他的屁屁現在疼的很,那長長的針頭一下子扎進去,當他是塊死肉啊。
可憐兮兮的舔舐著被紮了個洞的屁屁,藍佑用爪子揉揉眼角,手都沒有了,擦個眼淚都不容易,當狐狸有他當的這麼可憐的嗎。
“等我有空的時候幫你整理一份資料,對了它現在到了發情期,你準備怎麼辦,它可是狐狸,”夏陽看向傅寒澈說道。
“發1情期,難怪,能閹割嗎,”傅寒澈考慮了一會兒問道,這是最省力的辦法了。
他不可會在找只狐狸給小琥珀j□j,而且今年過了,那明年小琥珀還是會發情,所以閹掉最省力,不發情就沒有那樣亂七八糟的事。昨晚這小傢伙將硬邦邦的東西蹭他的手掌,想著小琥珀會和一隻狐狸這樣那樣,傅寒澈就有點接受不能,果然閹掉是最好的辦法。
“閹割,你是準備給它結紮嗎,它不是本質上的寵物,我一直覺得如此做不人道,我依然覺得你該把它放歸山林的好,別做有傷天和的事,它是有靈性的,小狐狸他要閹掉你,你願意嗎,”夏陽說完把真正舔傷口的藍佑提起來問道。
藍佑傻乎乎的看著這個給他打針的罪魁禍首,閹掉,什麼意思,給誰閹掉,不是等等,難道難道……
藍佑想到這裡能夠閹掉的好像就是他,不要,他都還沒有孩子,連那什麼都只幹了一晚上,甜頭都還沒有嚐到,怎麼可以閹掉,不行,絕對不行,他才不要閹掉,他不要。
“啊呀,”夏陽痛呼一聲,在他說了閹掉後,小狐狸愣了一愣,接著就是一爪子揮了過來,明顯是知道閹掉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反應不會這麼激烈的,也許這小傢伙已經開了靈智。
藍佑在夏陽鬆手的瞬間就跳下手上臺,它飛快的跑出推開的門,服務生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傅寒澈就已經追了出來,他就知道沒有養熟,小琥珀依然會跑。
“關門,快關大門,別讓它跑出去,”服務生看著跑向大門的寵物大聲的叫道,如果在他們店裡寵物跑掉,這次還是他的錯,他會賠死的。
藍佑眼睜睜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大門被關掉,他一個靈活的轉身就避開身邊想要抓他的人,抬頭就看到傅寒澈抓向他的手。
藍佑一個加速衝過傅寒澈的j□j,跑向不遠處的樓梯,一路上雞飛狗跳,不知道撞翻了多少東西,藍佑也管不了這些,他一心想要逃離,他不過是幹了傅寒澈一次,變成狐狸已經夠慘了,平什麼還要被閹掉,就算要報復,變成寵物口不能言也該夠了,閹掉算怎麼回事,真是太不人道了。
☆、13
藍佑衝向二樓,二樓的人聽到樓下的吵鬧聲,自然一堆人都停下手裡的活,去攔亂跑的寵物,藍佑被逼進一間寵物美容室,他一頭鑽進櫃子底下不出來,傅寒澈追到樓上,沿著一路指導,很快就發現藍佑躲在櫃子底下。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抓你出來,你要是不出來等我抓到你就真的閹掉你,只要你乖乖出來咱們買好東西就回家,剛才只不過是嚇嚇你而已,你還當真了,”傅寒澈對著櫃子底下的小琥珀說道。
他當然不會承認他是真的想把小傢伙給閹掉算了,省得麻煩,但是現在看到小琥珀對這事這麼牴觸,而且這聰明的小東西顯然知道閹掉是什麼意思,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