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中,就他最沒有打算,月關族,張宏整天吊兒郎當的,做什麼自由職業,反正在自己眼裡就是不務正業,不過人家裡不錯,從來不缺錢花。陳立很少亂花錢,從來不會弄到他這樣的地步,最近還借給許飛五萬,其實他挺不好意思的,張宏也借給許飛不少錢,就他這個月光族,別說借,自己現在都成困難戶。他們中許飛年紀最大,平時也最照顧他,現在想想藍佑真覺得自己太愚蠢了,怎麼就不知道平時存點,要不然許飛買房子他也能幫上點忙。
陳立和張宏兩人陪著藍佑喝了酒,三人又去唱歌,藍佑早已喝的醉醺醺,哭的稀里嘩啦的,半夜張宏和陳立揮手道別,把藍佑扶進車子裡送回家去。
第二天藍佑再次頭痛欲裂的醒來,他有氣無力的拿起床頭的手機,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居然都已經是中午了,難怪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
站在洗手間裡,藍佑看著亂糟糟的自己,低頭嗅了嗅,不但滿身的酒味還有汗味,脫掉身上皺巴巴的襯衫,昨晚他怎麼回來的藍佑都不記得了,大約又是張宏把他給送回來的,這鞋子外套也應該是張宏幫忙脫的。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藍佑拿著浴巾擦乾滴水的頭髮,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渾身都清爽了,這讓藍佑的心情好了不少,拿著梳子隨意的梳了幾下,鏡子裡的摸樣讓藍佑相當滿意。
吃過飯後,藍佑去找了張宏的那位領班,他們是一個專門為有錢人服務的團隊,安排宴會婚禮會議,佈置場景之類的,而藍佑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宴會里的服務生,端餐盤端酒盤之類的,不過張宏負責的這一塊好像不太一樣,大部分都是女人們的聚會。
晚上五點半,藍佑換好衣服坐上去某家別墅的車子,車子裡已經坐了幾個長相不錯的男生。
來到郊區的別墅,藍佑才知道這工資為什麼這麼高,原來這是某個富家千金安排的聚會,他們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幫忙端端酒水茶水,拿拿食物,聊聊天陪陪笑臉。
十二點藍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這活也不是這麼好乾的,光站著當壁景也是挺累的,還好他們會倫換一下,要不然光站上幾個小時就讓人受不了,回來前領隊又找藍佑緊了緊口,回去後不能隨便亂說。
轉天他們沒有活,另外一個普通宴會里缺人,藍佑又沒事幹,他在接到領隊的電話後,馬上打車過去,這是能夠報銷的,現在他卻錢幹嘛不去,簡歷雖然投出去好幾份,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麼動靜。
藍佑端著托盤裡的雞尾酒在宴會廳裡轉著,他的托盤很快就空了又滿,滿了又空,那些西裝筆挺的富二代帶著漂亮的女伴,美人們珠光閃閃的扎堆彼此炫耀著,原來這就是上層社會的生活。時間過了大半,有些累藍佑準備休息一下,他抓著托盤隱入黑暗處,突然藍佑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某一處,遠處傅寒澈正端著雞尾酒抿了一口,和站在他身邊的人說著什麼話。
原本有些累的藍佑,馬上就像充了雞血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勁兒,他這些天這麼慘,都是拜傅寒澈所賜。此仇不報非君子,藍佑在心裡想著到底在是背後打悶棍,還是乾脆在雞尾酒裡來點減肥茶,拉死對方。
藍佑盯著傅寒澈想著,打悶棍不一定能夠打暈對方,萬一沒有打暈他根本不是傅寒澈的對手,到時候會落得更加悽慘,還是減肥茶來的安全。
想好後,藍佑馬上就朝著休息室走去,剛才他換衣服的時候看到那裡有一盒的。
從新端著雞尾酒,藍佑口袋裡已經裝了一包開封的減肥茶,他聽宣瑤瑤說過,這牌子的減肥茶堪比瀉藥,到時候肯定夠傅寒澈喝一壺的。
一箇中年人走過藍佑的身邊,拿走一杯雞尾酒,藍佑突然停住腳步,他看到這中年人把一顆藥放入酒中。這裡比較暗一般人還真難以發現,而他的眼神從小就好使,就算很暗也能夠看清楚。
看到對方朝著傅寒澈走去,藍佑想著對方可能是想下藥,但是這傅寒澈是男人啊,或者乾脆是毒藥,不過這又管他什麼事,能看到對方出醜甚至被毒死,藍佑都樂見其成。
藍佑看著傅寒澈毫無所覺得喝掉那杯加了料的酒,當他看到那個中年男子和傅寒澈往遠處走去時,他知道傅寒澈這次要倒黴了,藍佑看看時間,下班的時間要到了,原本就是湊人數的,他早幾分鐘走也應該沒有問題。
藍佑跑去和領隊說家裡有點事想要先走,領隊看看宴會已經進入尾聲,接下來就是收尾了,也沒有藍佑什麼事,面前的人又和張宏有關,領隊就直接放人了。
藍佑踩著草坪往傅寒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