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示著男人已經到了中年,再也不是二十年輕意氣風發的張奕。
“我就沒結過婚,那裡來的孩子和妻子,唯一和我親近的也只有和你兒子是朋友的張宏,他只是我侄子而已,不信你去問張家的所有人,我真的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孩子,”張奕說道,他根本就想不起來有這樣的畫面,阿佐到底是怎麼看到的,二十三年前,阿佐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還在騙我,當初我回到家門口,就看到你扶著懷孕的女人往家裡走去,我一氣之下恨不得殺了她,但是終究沒有,三年後我再次來到這裡,那個孩子正在院子裡叫你爸爸,我說我能不死心馬,”藍佐先生轉過身手用他那細膩光滑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心愛之人那眼角的皺紋,先愛上了就輸,他這一輸就是這麼多年,明明知道這人早已有了家庭,但是心裡總是不自覺的想起。
張奕在聽到藍佐話的話後,他的嘴巴慢慢長大,終於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太冤了他,阿佐為什麼都不追問一聲,就這麼生生的誤會了,這一誤會就是整整二十年。
“阿佐你這麼可以這樣就給我判了死刑,那人根本就不是我老婆,她就是我一個朋友,因為出了一些事暫住我們家裡,他一個孕婦愛人又不在身邊,我只不過照顧了她一個月,之後你說孩子的事,那就是她的孩子,因為我幫了他們夫妻,在加上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我想著收個乾兒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結果你又一次誤會了,你怎麼就不能問我一聲,只要一聲,我們就不會因為誤會分開這麼多年,”張奕緊緊的抱住失而復得的愛人。
“怎麼證明你不是騙我的,”藍佐黑著臉說道,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可能會誤會張奕。
“這個證明還不簡單,我翻戶口本給你看不就行了,我到今天都未婚還是單身,”張奕說著,馬上就拉著傅寒澈往主臥走去,那本戶口本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張奕還有一個是張宏,確實沒有結婚生子,張宏的情況藍佐是聽阿佑說過的。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家裡弄個懷孕的女人,還有個孩子叫你爸爸,都是你的錯,你不該弄個女人回家擺著,哼,鬆開,我要去看孩子去,他被你嚇到了,”藍佐先生聽了張奕的話後,心裡惱怒的不行,但是作為一隻聰明驕傲的妖狐,藍佐先生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犯錯誤,所有的錯都是張奕的犯,總之都是張奕的錯。
“好、好,都是我的錯,孩子肯定被張宏送回去了,張宏那小子的動作真當我不知道,藍佑他不會有事的,你看我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你陪陪我好不好,等我傷還了,馬上就陪你去看那孩子,在和那孩子道歉,他如果要出氣我絕對任打任罰好不好,”張奕抓住藍佐先生的手輕哄到,好不容易把當年的誤會解開,張奕才不會傻的放入離開,要是在跑了,他乾脆買塊豆腐撞牆算了。
藍佐先生哼了一聲,臉面上有些掛不住,當初他好像真的是太武斷了,藍佐看了一眼穿著睡衣的張奕,那精壯的身上滿是青青紫紫,他的力氣又多大,藍佐清楚的很,張奕卻除了悶哼,沒有喊過一聲疼,鬱悶的極致的藍佐先生乾脆不在理會張奕,拿起張奕放在床頭的煙走到陽臺點了一根抽起來。
張奕看著坐在陽臺上猶如不食人間煙火仙人一般的藍佐,心裡除了被填的滿滿的,就是澀澀的感覺,就算過了二十多年,對方依然是這樣,感覺一眨眼睛就像會消失了一般,張奕苦笑,為了留下那人,現在連在人身下的事都做的出來,先愛上終是先輸,愛一輩子輸一輩子,但是隻要能和這人一起,就是輸一輩子他也認了。
藍佐的個性又驕傲又得瑟簡直像開屏的孔雀,他最清楚不過,就算是藍佐有錯,每次認錯的總是他,算了,他這輩子早早的就折在阿佐的手中,心甘情願還能有什麼辦法。
傅寒澈在和王毅商量了一些事後,在把王毅送走後,他才轉回去把碗筷收拾了,心裡想著那小傢伙又開始鬧彆扭了,也不知道這次會怎麼去折騰他。
端著杯牛奶上來,藍叔叔告訴過他,要每天給阿佑補充營養的,最近的阿佑應該是在長身體,原本小小的身子已經長大了一點點,小琥珀的體重也從不到五公斤到現在已經五公斤多一些了,養的胖乎乎的抱起來的手感才好。
“阿佑還生氣呢,起來先把牛奶喝了,在生氣也不遲,”傅寒澈摸了摸捲縮在床上的小琥珀說道,結果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小琥珀馬上就一個轉身把屁股對著傅寒澈,表示他藍佑大爺現在非常非常的生氣。
傅寒澈看著孩子的氣的琥珀哭笑不得,這些天他發覺藍佑越來越孩子氣了,可能也是藍叔叔說的幼年狐族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