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及他們經常去DM10玩的事,圈內很多gay,他早已見慣不怪了,他只要求他們要小心不能被記者抓住把柄,平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他們。
遊霧和齊珞來往不多,Milk知道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但是齊珞一年前曾經追求遊霧這件事,他倒是無意間聽人說起過。他想,就算事後李瀠讓人去打聽,以齊珞的個性,應該不至於會故意拆遊霧的臺。
“這樣……”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她是正經做生意的,自然不能和齊珞那樣的狠角色硬碰硬,李瀠心有不甘地看一眼屈寒,“那真是可惜了,小尤物不在,今晚少了很多熱鬧。”
她眼神中露骨的暗示Milk又怎麼會看不懂。他做這行好些年了,早已見慣各種腌臢事,有時遇上你情我願的,他還當過自己最不齒的拉皮條的。李瀠的霸道和記仇在商界那是出了名的,換了平時其他人遇上這事,他肯定明哲保身不去得罪她,可是……
Milk看著揉著太陽穴已經神志不清的屈寒,心底認命地嘆口氣。
不管這個臭小子多會惹事,不管自己對他有多頭痛,他都是他帶出來的人,他是黑色薄荷的隊長,他不能不管他。
一個已經保了,還在乎第二個嗎?反正今天是得罪定了這個老女人。
“瀠姐,說起來,其實阿寒和齊少也挺熟的……”
李瀠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鋒利的目光盯著Milk冷聲道:“難道阿寒和齊少也是‘朋友’?”
“這倒不是……”Milk停了一下,看著郝峰笑道,“瀠姐你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道,一年前,城南的那位程老大,也就是齊少上面那位,曾經當著眾弟兄的面宣佈認阿寒做他的弟弟……相信這件事郝峰應該也聽說過……”
“有這事?”李瀠冷冷地看向郝峰。
郝峰汗流直下,支支吾吾道:“好、好像有……我也不記得了……”
“Milk,小尤物和阿寒有你這個經紀人,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李瀠冷笑著站起來,氣沖沖地走了,郝峰小跑著跟上去。
Milk苦笑,看來這件事還沒得完。不過就憑她一個外地人,應該也翻不起什麼大浪,程驚元一個名字已足以遇佛殺佛,遇魔降魔。問題是屈寒脾氣執拗,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妄自動用程驚元的關係幫他解決問題,估計又得擺晚爹臉了。
開車送醉成一灘爛泥的屈寒回別墅,Milk叫苦不迭,我這哪是經紀人?根本就是保姆兼保鏢嘛!不僅要餵食順毛,還得保護他們的貞操!
瞪一眼後頭睡得無比香甜的屈寒,他恨恨地想,下次再惹事就讓你被老女人吃掉,老子再也不管了!
“唔……”屈寒翻了個身,突然囈語起來。
車子停在紅燈前,Milk八卦地豎起耳朵,想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結果那小子翻個身,開始打呼了!
真是好命鬼!Milk翻個白眼。
車子抵達別墅前,屋子裡一片漆黑,估計其他四隻都以為屈寒要拍一晚上的戲不會回去,全都早早睡了。Milk無奈,只得自己一個人扶屈寒下車。
屈寒突然開口了,眉頭緊鎖,因為醉酒而有些沙啞的聲音低聲道:“不要去……”
“什麼?”Milk沒聽明白。
“遊霧,不要去……你……不要去……”
Milk一隻手扶著他,另一隻手掏了掏耳朵,他沒聽錯吧?
結果從下車到走進花園大門,屈寒把那句“你不要去”翻來覆去講了二十遍不止。很奇怪的,一進屋嘴巴卻像縫上了拉鍊,嚴嚴實實地閉上,一句話都不說了。
這讓進屋後赫然發現遊霧坐在漆駭客廳裡看恐怖電影的Milk萬分失望。狗血啊,這是多好的機會可以讓他們彼此瞭解對方有多關心自己,就這麼生生錯過了!
他明知故問:“小霧,你怎麼大半夜的不睡,在這看恐怖電影?你在等阿寒回家嗎?”
遊霧哼一聲,“我等他幹嘛?我就是突然睡不著,想看電影而已。”
你就裝吧你!
Milk忍住笑意把屈寒扶到他那邊,丟在沙發上,揉著痠痛的肩膀道:“我快累死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和唱片公司的溝通,我不管了,我回去休息了,這個傢伙由你負責把他扶上樓,然後給他洗個熱水澡……別瞪我,要是還有別人沒睡,我肯定不叫你幹這活……阿寒他今晚喝了很多酒,出了很多汗,不洗個澡的話肯定特難受,大家都是隊友,只是把他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