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麼都不說話的,連招呼也不打?”卸著妝的麗莎也湊過來八卦。
遊霧攤手道:“雖然認識,可是不熟。”
“真不熟?我看可不像。”麗莎笑得曖昧,“他看你的眼神有點怪哦~”
雖然遊霧也這麼覺得,面上卻裝作茫然和無辜,“沒有吧,你想太多了。”
“我這雙可是X光眼,所有的JQ都逃不過我的眼睛!”麗莎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說,末了擲地有聲地又加上一句,“尤其是同性JQ!”
遊霧哭笑不得,她不會是麥紫失散多年的姐妹吧?還是世界上的女人都是隱性的同人女?
他和屈寒?拜託,他們統共都沒說過幾句話,有個屁的JQ。
還不如說他和黎子淨是一對更靠譜咧。
因為要和阿倫鬥舞,屈寒的表演快結束時,遊霧又去換了身衣服。期間麥紫來了個電話,無比驚恐地說她半夜夢見他被人給強了。
遊霧連呸好幾聲,“夢都是相反的,老子是1,這輩子都不會被人壓!誰敢強我,我閹了他丫的!”
嘴上這麼說,他的心裡卻想,麥紫做這種夢,會不會是某種預示?難道跟他生日那晚的事有關?
呸啊,那天那人都不知道是誰,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不知道他是ED還是別的原因沒做下去。總之,幸好啊幸好。
遊霧發誓,以後一定不會再亂喝酒讓自己陷入那種險境。
掛了電話,他罵罵咧咧的一邊繫著皮帶一邊從更衣間出來,不料,下臺回來的屈寒剛好拉開門準備進去,遊霧一抬頭,嘴巴好死不死地剛好擦過他的唇角。
溫熱的唇瓣相貼。
兩人瞬間都跟被雷給劈了似的,全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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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寒先反應過來,不到三秒便迅速往後退了一步。
遊霧也回過神來,看到他黑沉的臉色,心裡驀地有點刺痛。同性之愛,仍是大部分人的忌諱。試想,如果和他意外親吻的是女人,也許屈寒就不會露出那樣一副被鬼親到的反應了吧。
瞬間遊霧便習慣性地武裝好了自己,他兇狠地瞪了屈寒一眼,故作嫌惡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地走出試衣間。
屈寒察覺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受傷,因為在D市那個夜晚發生的事,他清楚遊霧的性向,自己這樣對他來說是挺傷人。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屈寒想要道歉,卻又覺得突兀,遊霧敏銳起來若問為什麼道歉,他可怎麼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知道他是gay吧,說不定因此牽扯出之前那樁曖昧,那可就尷尬了。
嘴唇動了動,屈寒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任由遊霧一臉冷漠地離開。
遊霧一腔憋悶之火全發洩在接下來和阿倫的鬥舞上,他跳得極有激情,整個人彷彿化身成了跳舞機器,滿是汗水的臉上和鎖骨處在彩燈的映照下閃閃發光,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因為憤怒和鬥志燃著小火焰,顯得格外灼亮。阿倫跳得也不差,一場都無可謂是精彩絕倫,客人們尖叫著,熱情幾乎要掀翻屋頂。
屈寒坐在吧檯,點了一根菸,隔著煙霧淡漠地看著舞臺上的遊霧。在他印象中幾次見到遊霧都是一副莽撞暴躁或嬉鬧跳脫的樣子,這樣性感迷人的一面……除了今天,似乎就只有那天晚上見過。當時,他滿臉緋紅,眸光如水,躺在他身下喘息吟哦……媚得就像一隻妖,誘得他失了心魂。若不是因為沒有經驗不得其門而突然驚醒過來,說不定他真的在那股慾念的驅使下跟他做了最親密的事。回想起來,真是太荒唐了……
掐滅煙,手指輕撫自己的嘴唇,感覺到那人的溫度彷彿還殘存在上面,屈寒莫名地覺得有些燥熱,喝了兩杯加冰的酒也沒覺得好一點。他不想再胡思亂想下去,跟老闆說了一聲第三首歌留到明天唱,也不看完遊霧的表演就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屈寒回賓館時,和遊霧電梯裡巧遇。
黎子淨沒有跟遊霧一起,電梯間裡也沒有其他人,屈寒看著遊霧面無表情的臉,猶豫兩秒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屈寒不善交際,從來沒有主動跟人搭訕的習慣,遊霧則看不慣他冷傲的模樣,再加上昨晚的事就更不想跟他結交了,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
誰也沒有說話,電梯裡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清楚,氣氛冷凝到極點。
一直到地區突圍賽開始,遊霧和屈寒每天都能在賓館和亂色碰到,兩人卻對彼此視若不見。
黎子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