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錄用。
他想到“點”酒吧去放鬆一下。
袁海和他的摯友辛永一道外出旅行去了,酒吧內由年輕酒保溫水代管。穿著黑紅白制服的溫水,在暗淡燈光中顯出曼妙身姿。
雷嘉多看了幾眼,溫水認識他,看到他來,去掉客套寒暄,微笑著直接問:“薄荷酒?”
雷嘉點頭,昂首環視酒吧內部。
樓上有幾桌客人,散坐在牆邊位置,樓下只有一個看似等人的客人,孤單地坐在雷嘉身後不遠處。
雷嘉沒有留意他的相貌,只專注於溫水熟練的調酒手式和那張白皙而俊秀的容顏。
雷嘉點的薄荷酒喝到一半,酒吧進來兩個摟抱在一起的男人,身高差不多,一個壯碩,一個瘦弱。
賀功毫不避諱地摟著黎升,大模大樣地坐下。
麥澄看著賀功明目張膽地劈腿,沒受一點刺激,眼神不溫不火。
麥澄毫不在乎的眼神激怒了賀功,椅子尚未坐熱就起身,他衝到吧檯處找溫水要了兩紮啤酒,回到麥澄坐的小圓桌前。
麥澄冷靜地仰視著端著兩紮啤酒的賀功,坐姿都不曾改變分毫。
麥澄平穩的態度如火上澆油一般,成為惹火燒身的元兇。
麥澄越是穩如泰山,賀功越是暴跳如雷,麥澄越是淡定,賀功越是變本加厲。
賀功兇相畢露,眼中竄起暴怒火舌,舉起兩紮啤酒,怒火中燒地往麥澄頭上狠狠倒下。
兩汩清澄、冰冷的啤酒水流合成一川怒吼的瀑布襲向麥澄,麥澄躲避不及,也不準備躲避,被淋個正著,彷彿這場透涼飛瀑的濯洗能使他更加清醒。
嘩啦啦一陣落水與地板撞響的聲音,如驚濤駭浪,捲起強力,擊碎岸邊林立的礁石。
巨大動靜侵擾到雷嘉和二樓的客人。
賀功多少獲得了些洩憤後的筷感,他重重地把裝啤酒的容器砸在圓桌上,這一粗魯舉動引人側目與紛紛圍觀。
雷嘉扭身看向被虐的男子,不知是否有後續。
有人倚著二樓欄杆往下眺看,等待下文。
賀功勾起黎升的胳膊,將他從座位上拉起來,大庭廣眾之下親了黎升。
黎升笑臉冶豔,似要氣死麥澄一樣,極盡所能配合著賀功,不僅與賀功來了番湧血舌吻,還把賀功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任賀功揉摸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