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蘭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想知道一個怪物怎麼變成人類。
風展諾抱起手臂,看著腿上的毯子,“有一個人,他很特別,他有好幾次都差點抓住我了。”
“抓到你?他是個警察?”格蘭看到他嘴角的笑,是那種給予對手極高評價的,讚賞的笑。
“他是個警察,雖然我們的都不想,但他確實是個聯邦警察,而我是個以殺人為生的殺手,他放過狠話,還有好幾次都可以抓到我,但他最後還是把我放了。”也許就是費斯頓這矛盾的行徑令他產生興趣,繼而越陷越深也說不定。
“我得說他是個很精明的人,我現在才發現,他一次又一次放縱我的行動,現在我覺得理虧,就會更尊重他的意見,他就是這麼做的,他把我的反抗意志蠻食了。”
格蘭一副詫異的表情,似乎連愛琳和尼爾非的事都忘了,“你在說你和一個警察,一個男人?你能相信他?”
“我應該很難信任他,你也這麼看是嗎?”風展諾靠著輪椅的椅背,儘量讓自己放鬆,坐的舒服點,“他站在正義的那一邊,而我和他的立場恰好相反,但只要認識他的人就會知道,他有時候做事不那麼講究現則,他很注重過程,可是更想得到預期的結果。”
“他是認定了就會去做的人,許多事都在證明他是可以信任的。”而且不只是信任。
格蘭捏著手裡的紙張,他好象又要重新開始摺紙,“他把你收服了。”
他的語氣非常刻薄,“他要的結果就是讓你放棄你的一切,歸順於他。”
“可以這麼說。”風展諾表現的不那麼在乎,“他付出過代價,就會得到相應的結果,而且他也不是毫無損失。”
他和費斯頓之間很難去定義是誰馴服了誰。
“聽著,格蘭,我不想求你原諒我,我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但你也有責任,你早就該想辦法出來,要我相信你辦不到?”風展諾發出一聲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