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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爾斯說,喬白的嫌疑非常大,必須隨時監視。所以給了他一隻竊聽器。

他在猶豫再三後,將竊聽器偷偷按在了髮夾裡,送給了喬白。喬白似乎沒有發現,還一臉歡喜的接受了。看到他開心的笑臉,葉定內心十分複雜,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

倘若自己誤會了那家夥,那……

十月三十日,萬里無雲,醫院很平靜。

葉定沙發上爬起來,推開辦公室的窗,讓清風吹進來,剛睡醒的腦子還有些不清楚。

秋日午後的花園,十分寧靜,偶有幾個病人相互攙扶著路過,小聲交談著什麼。

喬白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同一個前不久剛搬進醫院的癌症小男孩做遊戲。不知道那家夥又使了什麼詐,小孩每次都輸,輸的嘴巴撅起都可以掛一個醬油瓶了。喬白則笑的眼都彎起來,頭髮上的薔薇髮夾被陽光折射出璀璨光芒。

好像一副色彩柔和的老照片。

自從鑼鼓巷那起分屍案發生後,醫院和外界都沒有再出現過命案。

如此寧靜。

靜的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而喬白,最近行動也頗正常。每天早晨和自己一起按時來到醫院,上班,下班,趁著工作休息空擋來辦公室佔點便宜,又或和他的姐妹淘們一起聊著色情話題。

打電話問威爾斯,有無監聽到可疑資訊,威爾斯在電話裡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暫時還沒有。

葉定緊張地問:那是不是我們搞錯了呢?

威爾斯說:不一定,再等等看吧,對方肯定是個狡猾的家夥。

然後就是等,一直等,等著不知道哪天會出現的“可疑訊息”。

樓下的兔子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突然抬起頭,朝這邊望過來,看見葉定,便笑著對他揮揮手。

所有的陽光好像都攏聚在他一人身上了,耀眼的燦爛。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葉定忽感煩悶,板起臉一把拉上窗簾,遮住一切,重新躺會沙發上繼續睡覺。

他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喬白對他越來越溫柔了,溫柔的令他甚至產生一種兩人本就是夫妻的念頭,如果沒有那張合約的話。

可是他明白,兩人之間,不過是脅迫與被脅迫的關係。

葉定更覺煩躁不已,用手捂住了眼睛,閉上了眼。

這一覺,就睡到晚上七點多。睜開眼,就看見喬白坐在沙發邊,看著自己。

目光深邃,眼波浩渺,似有千言萬語,卻又欲語還休。

葉定被他這麼“深情”的注視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上坐起來,故作冷漠地說:“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你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喬白用一種溫柔的可以掉雞皮疙瘩的聲音說。

“……”

“打著小呼嚕,還會磨牙流口水講夢話。”

“……”

“對不起,騙你的。”

“喬先生!你可以滾嗎!”葉定臉部直抽筋,指著辦公室門平靜的說。

喬白沒滾,反而湊上前,將他壓倒在沙發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火辣辣的法式熱吻,等到彼此雙唇離開時,葉定已經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喬白饜足的舔舔唇:“味道真好。”

“你這個#¥%%¥…………&”

葉定實在是罵不下去了。不是心疼捨不得罵,而是知道一旦罵了,就得承擔後果。

被壓倒做一百遍是小事,要是惹急了兔子,他會用各種手段去報復。譬如,有一次半夜,葉定爬起來去WC,方便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的蛋蛋上不知何時被寫上了“老喬茶葉蛋”五個字,而且還是用防水性油性筆寫的,害他一個星期內都不敢用公共廁所噓噓。又或者逼他穿上各種情趣制服拍很多照片……

忍耐,終有一日,葉醫生會練成忍者鬼功。

“最近你好像總是睡覺啊,是不是身體哪兒不舒服?”喬白不知好歹地問。

葉定白他一眼:“不關你事。”

兔子一臉很驚奇的樣子:“噯?怎麼可以不關我事呢?人家可是你老公耶!”

“……”

葉定覺得和他說話簡直就自殺腦細胞,於是閉緊嘴巴,不再開口,收拾收拾準備回去。

喬白還想說什麼,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護士急急忙忙道:“葉醫生,快點過來,剛才送進來一個出車禍的,你快點準備手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