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像。
想起以前的事,舒清柳眉頭不知覺的皺了皺,很不舒服的感覺,他把視線從掛鐘上移開,同時也移開了那段不太想觸及到的回憶。
小助理去隔壁辦公,把舒清柳一個人留在工作間裡,並不太大的空間,卻佈置得十分華麗,濃郁的香水味充斥了房間每一個角落,對面化妝臺旁邊立著很大的專用衣架,前後排了幾層,舒清柳想小助理幫羅葦盈找衣服時一定很辛苦。
舒清柳沒猜錯,他“稍等”了半個多小時,羅葦盈還是沒回來,助理有為舒清柳準備娛樂雜誌,讓他打發時間,不過他更對牆上掛的羅葦盈的宣傳海報和定妝照感興趣,羅葦盈扮相靚麗,前幾年借武俠風紅了一陣子,不過打混了幾年,現在也快三十了。
三十歲,也許還是男影星的事業起步點,但對女人來說,已有了美人遲暮的感覺,尤其是像羅葦盈這種偶像派藝人,從她的化妝間規模可以看得出來,她並不像看上去那麼風光,否則也不會清閒到去電影學院講課了。
又等了半小時,門開了,羅葦盈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走進來,高跟鞋踏得嗒嗒響,進來後就把小皮包扔到了旁邊,一個年長的女人跟在她身旁,一邊走一邊幫她拿扇子扇風,先前那個小助理也跟著跑進來,把一些信函和資料遞給她。
“一場毆打戲,那個變態拍了幾遍才說OK,我胳膊都掄酸了,還好捱打的不是我……要不……”
羅葦盈憤憤不平地說到一半,看到了筆挺坐著的舒清柳,埋怨立刻打住,狐疑地打量他,轉頭問小助理,“他是誰?”
“跟你預約的左天偵探社的職員。”小助理顯然乾的時間還不長,一被質問便手忙腳亂地翻記事簿,追加:“是昨天晚上約的,羅小姐你當時答應了。”
“跟我約的是左天。”羅葦盈不快地問舒清柳,“那混蛋怎麼沒來?”
“他臨時有事走不開,就讓我來了。”舒清柳站起來,向羅葦盈伸過手去,“我叫舒清柳。”
“你想知道什麼?左天說是有關影校學生失蹤的事,不過我也瞭解不多。”
羅葦盈無視了舒清柳握手的表示,在旁邊坐下,擺擺手,讓兩個助理離開,說:“我五點還要參加一個珠寶展示會,長話短說吧。”
“瞭解顧穎在失蹤前跟你說了些什麼。”舒清柳在羅葦盈對面坐下,把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桌上,雖然知道她不會去看,“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顧穎是你的狂熱粉絲,又是你的學生,你對她說的話應該對她影響很大。”
“左天越來越不簡單了,連這個都能查到。”羅葦盈在化妝臺前麻利地補了下妝,開始翻看粉絲送來的信件和一些小禮物,隨口說:“說不上是我的學生,我只是偶爾才去上一堂交流課,經常有學生下了課還亂問個不停,包括一些私人話題,非常沒禮貌,我基本不會理睬。”
一張照片遞到了她面前,照片上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孩,舒清柳問:“有印象嗎?”
“她?”
看到照片,羅葦盈想了起來,說:“前天下課後,她是攔住我問問題,很弱智的問題——如果遇到難以決斷的事情時該怎麼做,我告訴她,拋硬幣,哈哈……”
非常不負責任的回答,看來羅葦盈沒想到自己這句話會對顧穎產生怎樣的影響,也許顧穎是真的有煩惱想解決,所以才問自己的偶像,這時候羅葦盈的一句話抵得上旁人幾十句。
不過這跟舒清柳沒關係,他現在的工作是查清顧穎的下落,問:“然後?”
“然後我趕時間,說完就走了。”
羅葦盈正在擺弄信件的手一停,手中是張粉紅色的薰香信紙,上面卻寫滿了恫嚇的詞句,警告她以後不許再接拍暴露戲損壞形象等等,她不屑地哼了一聲。
“有些狂熱粉絲是這樣的了。”發覺到舒清柳的注意,羅葦盈沒掩飾,把信紙扔給他看,笑著說:“做偶像也需要強大的心理承受力呢。”
舒清柳掃了眼內容,恫嚇加仰慕,還有大片的喜歡之詞,很煽情,也很無聊,從羅葦盈的反應來看,這不是第一次了,也許她正享受其中,畢竟這代表她還沒有完全過氣,不過舒清柳還是提醒:“你要小心。”
“小心什麼啊,這種東西人人都會收到,粉絲瘋狂起來很可怕的,有人收的東西比我更誇張呢。”羅葦盈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他,把信紙拿回去,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說:“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如果沒有,我要準備換服裝了。”
直覺告訴舒清柳,羅葦盈在女生失蹤事件上沒有完全說實話,她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