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法,例如偷偷放在哪個地方之類。
林再再當然也知道這點,可是對於他來說,他的人格被侮辱,是頭等大事,是他無法容忍的。
「你搜吧。」
「再再!」紀陽不贊同他的做法:「為什麼要讓他搜你的身,不過是一條破項鍊,他要幾條我施捨給他好了。」
紀陽也是生氣了,才會說出這種話,陸渙聽著炸毛,陸翔也覺得刺耳,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皺著眉頭道:「小渙,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小飛說的對,你不是執法人員,不能搜他的身。」
「可是,他同意了,既然是他同意,就不犯法了。」陸渙執意道。
「你搜吧。」林再再看了紀陽一眼,說:「我沒有偷項鍊,更不用你賠給他,如果這樣的話,不就是承認我偷了他的東西嗎?」
既然是林再再自己做的決定,其他人也沒辦法了。別看這小孩好像很好欺負,其實耳根子硬得很,一坦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他。
陸渙帶著得小勝的心情開始搜身,林再再張開雙手,任他在自己身上亂摸。
搜了第一遍,沒搜出什麼東西來,陸渙不甘心,又搜第二遍,林再再也由著他,直到第三遍第四遍,其他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小渙,搜不出來就證明不是再再偷的,這事就這樣算了吧。」陸翔說。
「也許是他藏得好,那條項鍊不算很大,在藏在衣服的邊角里完全可以,或者鞋底……」陸渙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易算數。
林再再一聽,眼周的肌肉微微收縮,他生氣了。
「既然你懷疑藏在衣服裡,你就把衣服剪開,仔細檢查一遍。」語氣裡帶著慍怒,林再再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開始解釦子,把身上的衣物全脫了下來。
上衣,長褲,然後是內褲……林再再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甩到陸渙面前,面無表情道:「搜吧,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你的項鍊搜出來。」
林再再就這樣全身赤裸的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淡漠自若,沒有絲毫的難堪,反倒是周圍的人居然感覺到難為情,側過頭不敢直視那具白!纖長的身體。
對於在場的玩精來說,裸體並不是鮮見的事,他們看過更限制的場面。這樣一具過度纖細的身體對他們理應是沒有任何吸引力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隱約聞到一種異香,彷彿吸食了興奮劑一樣,身體裡的血液無法自控的騷動叫囂──儘管他們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才享受過激烈的性愛。
林再再看著在那裡的陸渙,說:「你可以把衣服剪開。」
冰冷的眼神讓陸渙打了個寒戰,他俯下身子把林再再的衣服撿起來,卻只是胡亂的翻翻,然後就丟還給林再再。
林再再接住衣服,沒有急著穿上,問道:「你還認為是我偷了你的項鍊嗎?」
事實上陸渙已經漸漸的下了氣,心裡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篤定是林再再偷了他的項鍊,不過要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推翻自己的說法,面子上怎麼也下不來。於是,他說:「只不過是一條項鍊,本少爺倒不是太在乎──既然你做到這種程度,我也不再追究下去了,就當掉海里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再再上前一步,並不接受這個模稜兩可的結果,「你是說你依然覺得是我偷了你的項鍊嗎?」
陸渙沒有否定,只說:「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太多了,犯人入獄之前,可是連那裡也有被檢查的呢。」
(7鮮幣)餓(一受多攻)112
林再再怒了。
從他記事開始,他就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乖學生,他也一直努力的以這個標準要求自己,遵從大多數人認可的道德規則,他無法忍受自己被這樣誣衊!
林再再有嚴重的道德潔癖,在這一方面上,近乎病態的執著,這種執著,甚至凌駕於他的自尊之上,所以他能忍受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搜身,甚至脫掉所有衣服,這些,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林再再的眼神太可怕,陸渙被盯得背後發涼,只能擺出一副輕蔑鄙夷的表情,以此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陸渙握緊拳頭,手心全是汗水,「我說了,不管你有沒有偷項鍊,我都不會再追究。」
「那麼,我該感謝你的大度?」林再再的聲音低冷得像是能掉冰渣子,「你侮辱我的人格,踐踏我的尊嚴,然後我還要謝謝你不落實本就是你強加給我的罪名?」
面對林再再的嚴厲指控,那種要殺人一樣的驚人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