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要關頭派上了用場。
不過霍磊還是想得太簡單,原以為是個從犯的罪,沒想到卻被血盟給賣了,他跟著的老大將事情撇了一個一乾二淨,全部推到他頭上,血盟甚至還放話說,因為他不懂事壞了血盟的規矩,此後不再管他死活。他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在黑鷹裡跟小弟們交代事情,無非是希望他們避開這件事,沒想訊息才到,跟著梁爺就派人來砸場子,將他綁了走。
遇人不淑,識人不清,當了替罪羊,他知道是自己活該,卻也在心裡憋著一口氣。反正現在他在乎的賀幼北已經完全和他沒關係了,他也就剩下這一條命,要是梁爺最後能留他一命,他就拿這條命去拼,這個仇非報不可!
不過要是就這麼交待了,來世又是一條好漢,沒什麼好怕的。
只不過,有些遺憾而已……
霍磊的腦子裡還嗡嗡地轟鳴著,連眼睛都睜不開,想著賀幼北的事情,心裡泛起又甜又苦的感覺——他到現在都忘不了,賀幼北在他懷裡承認喜歡他時的那一幕。
霍磊生性風流慣了,之前也捕獲過不少獵物,有一夜風流就再不相見的,也有維持過一段關係的,就是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牽腸掛肚、真正動心的。
本以為賀幼北也是這樣過客,但是兩人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床伴——該說是霍磊單方面威脅強迫的床伴關係,而霍磊卻沒有一絲厭倦的感覺。
在那天強要了賀幼北又威脅他了之後,第二天晚上霍磊沒有再看見他去純愛。而第三天,他就忍不住想再吃掉這隻小白兔,以消除自己的飢餓感。
霍磊給賀幼北發了簡訊之後,男人如約地在下班之後直接來到了黑鷹,臉色不太好看,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霍磊就喜歡他這副模樣,也沒多說話,直接將男人帶到後面屬於自己的休息室,翻來覆去地折騰他,到最後男人一邊哭著一邊主動索求他,讓他感到十分痛快。
於是那之後,霍磊幾乎是隔一兩天就叫賀幼北來黑鷹,除了一般的□,霍磊還在他身上玩過許多花樣,各種姿勢就不提了,強迫他穿女裝或著其他情趣的裝扮,用過各種輔助道具,羞恥的扮演遊戲,甚至是改變地點在半開放的地方做,極盡所能地開發他的身體。
其實霍磊看得出來,雖然賀幼北總是不情願的樣子,因為羞恥心而說著拒絕的話,但實際上會因為這些事而感到更加興奮,做到神智不清的時候還會主動纏上他,這種外在表象和身體本能的違背,正是讓霍磊熱衷於和他做的原因。
賀幼北簡直是他理想中的床伴,實在是誘人得很,讓他一直保持著高昂的熱情,沒有因為相處久了就覺得平淡無味。到後來,賀幼北似乎也習慣了似的,除了床事上還是老樣子,誘人可口,但在床下,也能夠和霍磊和平共處,有時也會和他說上幾句話。
漸漸地,兩人的交往便不再限於□方面,偶爾會發簡訊、通電話或者一起在外面吃頓飯,雖然每次都是霍磊先開的頭,甚至後來霍磊會讓賀幼北來黑鷹,但不在黑鷹做,而是將他帶回自己的住處,做完之後再一起洗澡睡覺。
霍磊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和賀幼北維持這種一對一的床伴關係似乎是件很自然的事,直到手下的小弟偶然一次稱呼賀幼北為大嫂時,他才驚覺自己這次似乎太過於用心了。當天晚上他就找了酒吧裡的一位常客,一試之下就確認,自己這次真的栽了。
之前就說過。霍磊是個只圖現在活得痛快的人,其實也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爽快果決的人,確定性向之後立刻就享受這違背常理的愉悅,現在確認了自己真的動心之後,他也就打起了將賀幼北真正的拐到手的主意,不僅是身體,他要賀幼北連心也屬於他。
第二天他就叫賀幼北直接到他的住處,給人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本意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藝,卻直讓對方心裡忐忑不安至極,然後他帶著人上床,全面展現自己不僅可以鬼畜其實還可以溫柔的多樣性,最後抱著被做到犯暈的小白兔,一起在裝有溫水的浴缸裡泡澡。
賀幼北窩在他懷裡,大概是因為泡澡太舒服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霍磊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就軟成一片:要羞能夠羞、要浪可以浪、要軟也能軟的乖巧溫順的小白兔,他怎麼不愛?
然後他一邊吻著賀幼北漂亮的後頸,一邊在水裡執起他的手,溫柔地用自己的手包裹住,然後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小北。”
“嗯?”懷裡的人睜開眼,一臉睏意地扭頭看他。
霍磊就勢吻了吻他淡粉色的唇,笑著問他:“搬過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