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的最深處,撼動著他的靈魂,令他的脊背都戰粟起來。「不、唔……」
席偌淮伸出手臂,抱住容瑞天的身體,一種滾燙如岩漿般的感情擊潰他所有的理智跟冷漠,他托起容瑞天的下巴,讓他對上自己被慾望逼紅的眸子。「感覺到了嗎?我就在你的身體裡,從裡到外,你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容瑞天貼著席偌淮的白皙臉頰,聞到他身上的情慾氣息,他烏黑的睫毛顫了顫,對上席偌淮那雙翻滾著熾熱慾望的藍眸。他用這般火熱的目光望著他,啃咬他薄紅的唇,隨著那愈發深入的吻,愈發愛憐地擁緊他,彷彿他是無可取代的寶物,不忍心傷害他一分。但每當他有抵抗的舉動,抱住他的席偌淮就會加重力度、不讓他逃脫。
他就像強大的君王,帶著滿腔的愛意跟慾望,毫不留情地掠奪著、佔有著、享受著、拉開他結實而修長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他顫抖的身體裡,漸漸的,疼痛逐漸麻木起來。
席偌淮一把抱起他,讓兩人面對面地坐著,身下的雄壯慾望依舊埋在他炙熱的身體裡,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他的牙齒咬住容瑞天的鎖骨,手指捏住他嫣紅的突起,然後擺動腰肢在他身體裡律動,那完全溼潤的蜜穴被迫吞吐著碩大的粗壯慾望,飽滿的慾望貪婪地深埋在狹窄的甬道里摩擦著柔嫩的內壁……
「嗯嗯……不……」容瑞天低低地喘息,微抬起腰離開赤紅色的兇器……
席偌淮掐住他的腰,將他的雙腿壓在身體兩側,緊接著開始深入他的身體。每深入一次,那緊緻的狹窄甬道就被撐開到極限,緊緊地包裹著逐漸往裡推進的粗壯慾望。但容瑞天的身體還是很抗拒這樣的情事,那狹窄的甬道依舊緊得不容他侵入,他用力一頂,巨大的慾望徹底的埋入他的身體。
「嗚!」容瑞天的臉上出了一層虛汗,他緊緊地抓住席偌淮的胳膊,還沒適應這個姿勢帶來的痛楚,席偌淮已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
初次被男人壓在身下就受到狂熱的佔有,容瑞天從身體到心理都無法適應,他不喜歡男人,也不是真的同志,跟喬在一起也是主動那方,喬的身體很柔軟,表情跟呻吟都很迷人,而他除了強烈的痛,就是無止盡的羞恥跟僵硬。
「你的身體好僵,還是很不舒服?」席偌淮撫摸他僵直的脊背,知曉他不舒服,輕側著頭吻住他,修長有力的手摸向他的慾望根源……
「唔唔……恩……」容瑞天若有似無的呻吟,虛掩著眸子的濃密睫毛有些溼,那雙套弄著慾望的手稍稍緩解了下身的痛楚,可頂進身體的狂野力度弄得被進入的地方火辣辣的,像塞著一把滾燙又粗硬的匕首,真是苦不堪言。
「是我太粗魯了,要痛到無法忍受,我停下來好了。」席偌淮抱著他的身體,沙啞的聲音裡有濃濃的溫柔,他是那麼喜歡他,這樣親暱地擁住容瑞天做喜歡的事,怎麼說也不會隨便放開,但他自始至終都蒼白著臉,完全是為他隱忍著痛楚。
容瑞天垂著睫毛搖頭,男人的慾望被撩起,要得不到紓解會很難受,他知曉那樣的痛苦。
「那我繼續了。」席偌淮吻著他,撫摸著他,挺動著腰將慾望埋入他緊緻的身體裡。
容瑞天坐在他的腰上,雙腿微微地發抖,身體隨著激烈的撞擊而上下起伏,兩人相連的地方很溼潤,閃爍著淫靡的色澤,那染著晶瑩熱液的赤紅色兇器持續頂進他的身體,讓彼此的身體做最為深入的結合。
席偌淮抱著容瑞天做了幾次,再次將他壓在身下自正面進入,容瑞天全身都沒了力氣,雙腿牢牢地纏住他的腰,整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床上的被子落在地上,床單也凌亂地皺成一團,兩人激烈的交纏讓空氣裡全是熾熱的情慾氣息。
「恩……恩……」容瑞天赤裸地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烏黑的髮絲溼溼地黏在他的臉頰,古銅色的身體因情慾的薰染而泛起誘人的薄紅,那修長的雙腿隨著粗暴的進犯開始發顫。
席偌淮以插入的姿勢摩擦他敏感而溼熱的內壁。
容瑞天隱忍著喘息,看起來輾轉疼痛的在忍受,卻要命的性感而誘惑,引誘著席偌淮不停地吻他,一再在他的唇上駐留,一再抱著他的身體做最原始的律動。
「不……恩……」容瑞天呼吸急促、臉頰滾燙,雙手不知何時攀上席偌淮的肩膀,修長的腿隨著律動夾緊他的腰桿,指甲凌亂地摳進席偌淮的肌肉裡,那結實的身體脆弱的顫抖,濃密的睫毛也溼潤如水,似乎哀求著侵佔他的男人停下來。
這種……
這種……
痛得擰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