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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得暮汀給我發來最後一條簡訊裡提到“我不能跟他有半點聯絡,只有這樣他才能將我記住”,我確信他做到了也得到了最理想的效果。

我記得有一次他去市區喝得很爛,送他回來的是周枝,那晚我們都被喝醉的般白給弄得很忙碌,為了照顧他我們不得不妥協讓周枝也留下來,儘管大姨子面色喜色,但還是對第一次喝得這麼爛的般白所產生的憂慮給壓了下去。等弄好後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朝和讓大姨子留下來照顧般白,而他則跟周枝走到宿舍往外的樓梯口,我默不作聲的跟在他們身後。

周枝抽了根菸,等他吐出菸圈,我才聽他說今晚他去酒吧喝酒,一來就好幾杯烈酒,要不是我在場他不來個酒精中毒已經謝天謝地了,我從未見過般白這麼沒節制,難不成有誰讓他憂愁了?呵,那個暮汀走得真夠時候,連把握的分寸都讓我敬佩萬分吶!

我看到朝和臉色很蒼白,頭微垂著以掩飾他神情流露出的任何情緒,我出聲說般白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們再怎樣談論都是多餘的。朝和坐到階梯上,不時咳嗽幾聲,聲音沙啞得讓我擔憂,他說阿白這次喝醉大概是怪暮汀不跟他聯絡了,有幾次他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