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他們把。”還有那個什麼舅舅的。
“不會。”金恆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古凌就不明白了,王田林也不是善男信女。自己手裡的肉被人奪走了,他能就這麼幹看著?不太可能吧。
“他不笨。”金恆眼底閃過一絲鄙夷:“滕圖遠和金敏結盟,兩股勢力不是他能斗的。而且他之前的一個工程出問題了,檢查機關在查。”
古凌一驚,金敏和滕圖遠居然把事情弄的這麼大。“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把王田林的罪證上報了?”
“沒那麼厲害,不過夠王田林忙一陣子。”金恆走進去一步,看著古凌圍著圍巾在那裡東擦擦西擦擦的,這是他少年時曾經幻想過的。只是曾經而已……
古凌還在想劉可兒的事情,總覺得劉可兒的話裡面有什麼地方是有破綻的。可究竟是哪裡呢?他也一時說不清楚。
“你在想什麼?”金恆走進,幫他把圍裙脫了下來。
“劉可兒。”古凌這完全是下意識說的,他覺得劉可兒除了把這件事告訴自己之後,還透露了什麼事。古凌努力回想劉可兒的事情,對了,還有一點。
金恆曾經說過,張健康是金敏的人。如果……“啊!”古凌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被某大山抱了起來。古凌掙扎道:“你幹嘛呢?”
“以後不許想女人,男人也不行。”金恆臉色不好看,直接下達命令。
古凌一頭的黑線,莫名的看著金恆:“真是不好意思啊,在我的記憶中我們老師就教過我們女人和男人。我要是連這個都不能想的話,請問難道我要想人妖嗎?”這人還有沒有道理可言。
“你只要看著我就可以了。”金恆最近特別容易情緒變化,尤其是看著某隻包子的時候,隨時有發春的慾望。
古凌覺得很絕望,現在都夏天了。某人的體力得不到充分的發洩,自己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再強悍的人也禁不住這麼折騰啊,古凌覺得自己要放抗。“我今天很累。”古凌巴巴的看著金恆。
老子是男人,而且是個直男,你丫的見過哪個直男能夜夜笙歌的。古凌覺得為了自己的健康,他絕對不能放任某人。在這麼下去,他鐵定會未老先衰。而且最近自己貌似有點習慣這樣的行為,每次在大山的身子底下也有了反應。
這樣的現象不太妙,可古凌卻忍不住迷戀那短暫的溫暖。他之前也是意志力堅定,可從那天被金恆帶回去之後,他突然覺得不那麼迫切的想要離開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不覺得這人可怕,有時候一時忘記他的可怕還會吼叫兩聲,金恆的放縱古凌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可是,他還在做著牴觸。
“沒事,今天不用你動。”金恆說的很是真誠。
古凌大喜,這醜男原來也是有人性的,他誤會他了。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喜滋滋的說著:“我碗還沒洗好,先放我下來好不?”
“不用,明天鐘點工回來洗。”金恆繼續上樓。
“……”既然有鐘點工,你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古凌一想到自己洗了一半就覺得虧得慌,浪費,太浪費了。金恆,你NND就是浪費人力物力。
當天晚上古凌真的沒有動,是沒力氣動。古凌在想要不要和大山商量商量讓他減減肥。在這麼下去總有一天他會被壓扁的,第二天他睡到十點才起床。
35、上鉤 。。。
周坤最近有點背,自從徹底和古凌鬧翻之後,劉可兒那賤女人又背後插了他一刀。不光和他徹底拆夥,還搗毀了他的貨源,最近為了一個小鄒他得罪了滕圖遠,其實這事兒只能說他倒黴。那孩子是他灌了迷藥送進去的,誰知道那小子居然半路醒了並且還給跑了。
周坤煩躁的坐在吧檯上,點了杯最便宜的酒苦悶的喝著。古凌和莊達他們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他了。
莊達和路遠坐在角落,古凌把頭髮弄亂了直接走到周坤旁邊:“給我來杯酒。”
“古少?”周坤立馬發現了古凌,眼裡閃過驚喜和算計。“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著,連你也來奚落我?”古凌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因為喝得急有些撒了出來。其實他也就喝了一小口。“告訴你,我阿姐還沒敗落呢,不需要你們落井下石。”
“古少,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奚落你,你看看我,老實說我現在連明天在哪吃飯都成問題了。”周坤對著酒保招了招手,立馬換了瓶好酒。周坤個古凌倒了杯酒,然後勸說道:“古少,我那會兒真是鬼迷心竅了,我他媽就不是個人。你對我這麼好,我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