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哥哥本來以為可以輕鬆擁有的一切,逼著他注意這個從來引不起他興趣的弟弟。
他要成為哥哥眼裡唯一的風景。
居宇樓辦到了,如今哥哥坐在自己身上,姿態比當年更讓人迷戀,情慾的汗水跟自己的混到了一塊兒,水乳交融的綢繆,他的心卻依舊跟當年一樣砰砰跳著、口乾舌燥,這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意義,除了哥哥。
答案就是這麼簡單,他愛著哥哥。
將吻下移,沿著下巴、喉結,到極致美豔的刺青處,他現在的高度正好能囓咬上去,達成他的願望。
他吻上那朵粉色的花,咬扯隱藏其中小巧的乳首,舌頭繞著乳暈或輕或重的畫圈圈,感覺到懷裡的身體因狂喜而顫抖,底下穴口同樣一緊一鬆的咬合,把弟弟挺立的性器按摩的舒服無比。
居宇樓再也頂不住了,他噴發在那裡頭,整身的精力就這樣被抽乾。
這樣的親熱真有著喪命的風險,哥哥的身體有強力擷取元陽的功能,讓他的射精量既多且濃,一次下來幾乎就有常人的兩、三倍,不誇張,他真的覺得自己被吸光了。
偏偏哥哥還不滿足,完全不想放開,腰部更是盡情扭擺,非得將雄蕊上頭所有的花粉給吞噬殆盡不可。
「……夠了……哥哥、夠了……」居宇樓懶懶捏著居宇拓的腰,「……都被你給吸光……剛剛的……總可以頂著幾天用吧?」還處於高度快感之中的居宇拓聽到弟弟這麼說,突然像是冰水整桶澆下來,肉體的愉悅與理智牴觸,他清醒了。
肉慾的味道、汗水的交濡、底下緊容的楔合、還有兩人緊抱的姿態,這、這、他剛才幹了些什麼?
他好像強上了弟弟……
他明明想殺了弟弟,對、至少踏出水魍堂時他是這樣打算的,怎麼等神智清醒時,卻跟弟弟又糾纏在一塊兒?偏偏、偏偏那過程他都還記得一清二楚,他根本是餓虎撲羊——偏偏有人火上加油。
「……放蕩的哥哥很好……但、我希望……只放蕩在我身上……」啪一聲響,居宇拓給弟弟一巴掌後惱怒指責:「你繼續取笑吧!你一直就想看我出糗,現在看我、看我、看我這樣,滿意了對不對?!」「哥哥真這麼想?」
「難道不是?」
居宇樓摸摸被打的半邊臉,根本不痛,看來哥哥只是做做樣子,想找臺階下。但是、這感覺挺好的,被哥哥打、被哥哥罵、都好過從前的不理不睬。
「我一直以為聰明的哥哥能夠猜到答案,畢竟答案如此簡單。」「什麼答案?」
居宇樓沒回答這問題。看看居宇拓的精神看來好多了,瘋狂不再,他提了很久的心也終於能因此放下。
「……哥哥可真不留情,估計這回我得睡上三天三夜……」居宇樓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他卻滿不在乎,還打趣說:「最近到處都有人關心我是不是偷偷吸了毒,他們錯了,我可是被吸者,被一隻千年狐狸精……」居宇拓一橫眼,「想讓我愧疚?」「哥哥不需要愧疚,就算我元陽都被吸乾,還是能以吻暫時解解哥哥的需求。」居宇樓輕輕又吻上去,邊說:「……多多益善……」居宇拓被動的接受那吻,這吻很甜,讓他甚至忘了弟弟還深插著自己。
直到居宇樓主動結束。
「……外頭很多人等著開會,但是……要哥哥獨自去主持……我撐不住了,得睡一會……」居宇拓這才發覺弟弟的委頓,那臉色根本不叫做蒼白,而是灰白,他可緊張了,忙問:「你還可以嗎?我、或者……救護車?」「不了……交代廚房燉人參雞湯……我最近都靠那個……吊命……」以開玩笑口吻說的話,讓居宇拓察覺,曾經用輕蔑口吻說把自己當他女人的弟弟,根本就是走高空鋼索還得自備安全帶的特技人員。
「好好、我……」
居宇拓愧疚地正要從弟弟身上起來,突然弟弟又說話了。
「……注意到了嗎?」
聽弟弟口氣嚴肅,居宇拓也不亂動了,問:「注意到什麼?」居宇樓打了個呵欠,捏捏自己鼻根,藉此提振精神,然後說:「……當提到……鎖定嫌犯……他的小動作……讓我……很在意……」居宇拓根本不知道弟弟指的誰,事實上,在剛才的會議桌上他誰也沒看到,他眼裡只有弟弟。
居宇樓也知道哥哥不久前的那一陣心不在焉怎麼來的,於是解釋:「所有人都專心聽商僑……只有他……突然改變手部動作……」「這又怎麼樣?」
「……非言語行為……代表人的想法、感覺……產生變化……」居宇樓愈來愈虛弱,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