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你還信不過我啊?你要不信你來檢查啊。”我看你怎麼檢查,我壞心眼地想。
結果杜微捧著我的腦袋,把嘴唇貼了上來,他那舌頭特別靈活,頂開我的嘴唇就伸進來了。
趁著我大腦當機的當兒,杜微特別坦然自若地離開了我的嘴唇,屈起手指在我腦門上敲了敲:“還說沒偷吃呢,嘴裡都是糕點味兒。”
我臉熱得能比暖手寶了,問杜微:“那,那個糕點是要送給小沈他們家的?”
“不是,沒事,吃了就吃了吧,別人也看不出來。”
“不是送他們那你是送誰啊,這麼上心。”
“外省G市的市委副書記,聽說下個季度就會調到咱們市來,提前給他打好關係,我以後要做事也方便。”
“你這是聽誰說的?”
杜微眨了眨眼睛,開口道:“你媳婦兒我整天在外頭跑,這點小道訊息能沒有?”
第二天杜微一早就給我裝好了盒飯,然後出了門。我去上班的時候,就把飯盒放在吧檯的冰箱裡頭,中午吃飯就用廚房的微波爐熱一下就成。
皮球這傢伙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地趴在我邊上,時不時的從我碗裡頭夾點菜,還問我:“江哥,你不是說你媳婦兒懷孕了啥都不能吃嗎,我看你這菜挺好的啊。”
我順口道:“這是另外做的,我媳婦兒給做的,挺好吃吧?”
皮球一個勁兒地點頭,道:“你媳婦兒手藝真好,跟我哥差不多。”
我笑了,開口道:“你倒是挺會標榜你哥的啊。看樣子你哥對你挺好的啊。”
皮球點頭道:“那是當然了,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