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上課,下午來公司實習,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絕口不提唐蕭。
但越忙碌辜鴻澤越找不到生活的重心,身心都輕飄飄的無法安定。
他想,等下去吧,也許唐蕭會回來的。
一連六個月,他都在不斷用工作來填充自己,好像機器人一樣,可是真的不會累嗎?
生活平淡無奇持續到了年末十一月,他回憶過去恍惚如夢,突然接到的電話將他拉回了現實,父親傳來的噩耗,要求他回美國。
蘇死了。
他對那個女人沒有過感情,雖然是父親很愛的女人,但畢竟是續絃。他和蘇相處的時間不長,瞭解也僅限於那個女人除了溫柔之外毫無特點,但聽到訊息時他還是很震驚,父親的聲音就像是突然間衰老了十歲。他想起唐蕭走的那個早晨自己的消沉,或許父親也是這樣,但真正的生離死別比起暫時的分離還要痛苦,因為痛苦無法言喻,無法流淚,甚至無法發洩。
他心中那個潛藏的叛逆的靈魂,卻在這時拒絕了回美國,他心中只有一個母親。於是父親的聲音變成了暴怒,像上一次一樣摔掉了電話。
刺耳的滴滴聲迴響在心頭,他慢慢蹲下去蜷縮在角落。
“唐蕭,我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獻給我的前女友唐月軒:
抱歉
☆、同是失意人
出門沒走幾步,開始下起雪來,雪花細碎微小漸漸轉為鵝毛般的大片大片降落。
唐蕭肩頭落了一片潔白,小小的雪花開始融化失去形狀變得模糊,微不可見的冰晶失去結構破碎鬆散。更多的雪花鋪了上來,他的外衣變得像冬風一樣冰冷且堅硬。
美國的冬天還是這樣鋒銳冰如冷刀。
他成為了那家酒館最常見的常客,那家有著“SOUL”這樣名字的酒吧,擁有烈酒的靈魂,有最純的烈酒以及。。。。。。不菲的價格。
每晚都像今天一樣,他會去SOUL喝兩杯,然後靜坐至深夜,每日太陽昇起後和這城市裡的所有白領一樣拎著公文包去工作,晚上將近夜晚時分驅車回公寓。對於他而言,這裡沒有家。
他坐在吧檯邊,酒保聽到他說老規矩,倒了一杯龍舌蘭。
唐蕭仰面一飲而盡,龍舌蘭灼傷喉嚨,衝上大腦,眼眶升起微微的溫度,驀地,他感到腦子裡嗡地一聲,烈火如歌,被冰涼卻猛烈無比的酒衝過的地方如同火燒,每一個細胞噼裡啪啦炸裂開來。
這不像那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