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辜鴻澤第一次聽唐蕭唱歌,他不知道唐蕭竟然有那麼特別的嗓音,極富有磁性深深的吸引了他。
“冷咖啡離開了杯墊,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
拼命想挽回的從前,在我臉上依舊清晰可見。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
回憶的畫面,在蕩著鞦韆夢開始不甜。
你說把愛漸漸放下會走更遠。
又何必去改變已錯過的時間。
你用你的指尖,
阻止我說再見。
想象你在身邊才完全失去之前。
你說把愛漸漸放下會走更遠,
或許命運的籤只讓我們遇見。
只讓我們相戀,
這一季的秋天,
掉落後才發現這幸福的碎片。
要我怎麼撿......”
唱到這裡,唐蕭的聲音已經哽咽。
“唱下去,蕭,唱下去。”辜鴻澤看著他,眼中一片柔情。
後半段的音樂已經響起,唐蕭的聲音恢復了惑人的磁性。
“冷咖啡離開了杯墊,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
拼命想挽回的從前,在我臉上依舊清晰可見。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
回憶的畫面,在蕩著鞦韆夢開始不甜。
你說把愛漸漸放下會走更遠。
又何必去改變已錯過的時間。
你用你的指尖,
阻止我說再見。
想象你在身邊才完全失去之前。
你說把愛漸漸放下會走更遠,
或許命運的籤只讓我們遇見。
只讓我們相戀,
這一季的秋天,
掉落後才發現這幸福的碎片。
要我怎麼撿......”
唐蕭的嗓子沙啞,他重重摔倒在沙發上,酒精像抽離了他所有的意識。辜鴻澤踉蹌著走過來將他摟在懷裡。
辜鴻澤叫侍應生過來結賬,順便叫輛計程車。
躺在他懷裡的人嘴裡含著模糊不清的話語:“我想回家。”
“好,我們回家,我們回家。”辜鴻澤將他的一條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向門外走去。
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是唐蕭?
唐月軒衝出包廂遠遠就看見了辜鴻澤扶著唐蕭向門外走去,一時間顧不得其他拿上外套便衝了出去。
她叫司機跟上唐蕭坐的計程車,直到停在一個陌生的小區門口。她付了車費,下車,遠遠地尾隨在兩個人身後。
辜鴻澤將唐蕭輕輕地放在沙發上。時間彷彿倒流回到了兩年前的夜。
乾淨整潔的房子,卻顯得空曠寂寞。
那個醉酒的少年,什麼也沒說,安靜的躺在床上。
辜鴻澤看著意識迷離的唐蕭,不知道為何感到一股深切的悲哀。
“蕭,蕭。”他試圖喚醒唐蕭
“澤,我一直很喜歡你,真的,兩年前就喜歡上你了,那個時候只有你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真的。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得知母親已死的時候他沒有流一滴淚,兩年前那一夜他也沒有哭,那天在電影院他忍住了幾乎洶湧的淚水,此時兩行清淚卻從他的臉上劃過
“我也喜歡你,”辜鴻澤跪在他身邊,俯身慢慢吻去他的淚,一路遊移下來,這個人的眉,這個人的眼,這個人的鼻尖,最後吻上他的唇。“我也喜歡你。”
房門虛掩著,唐月軒以為自那屋中傳來的聲音是自己的幻覺,輕輕推開房門時卻驚得無法動彈,沙發上互訴情意的那兩個人,是她最親近的學長和辜鴻澤,辜鴻澤覆在唐蕭身上細細親吻著他的唇。
她用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指縫間滑落。哭就哭吧,喉嚨中所有聲音都被自己的手堵住了,唯有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沙發上的少年已經睡著了,辜鴻澤將他抱進臥室,輕柔的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想起這也許就是訣別,又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反覆親吻著唇下的柔軟,最後又吻過他的眉眼,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進來吧。”辜鴻澤說道。
此時唐月軒站在他身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她早該想到的,女人天生的強烈的第六感一直提示著她記憶碎片之間的重重聯絡,唐蕭的話,辜鴻澤的話,無處不契合著,暗示著那兩個人喜歡著彼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