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什麼。”

“你是劉醫生的病人，我怎麼會討厭你。”

“唉，這次有你幫忙真是太好了！這下何赫也找回來，劉欽一定會很開心吧！”秋風笑著說著。

“這次還是靠你發現了何赫的所在，不是麼？你怎麼知道他在上海？”

“其實不瞞你說…是麥克風告訴了我何赫的所在的。”

“啊，麥克風？”許磊有些詫異。

“你不是也知道麼？我那什麼…就是能聽到各種東西說話的聲音不是麼？”

“嗯。”許磊點了點頭。

“就是我跟何赫一個廣播社，然後他的麥克風就告訴我他去哪裡了。”

“哼，”何赫又冷笑了一下，“居然還有這種事？”他當然不會相信秋風所說的，秋風這樣的病人他不是沒見過。很多都是嗑藥吸毒，或者是自我意識過剩導致的幻聽。說白了就是神經病，其實他們說的話根本不需要理會。

秋風看著正前方車窗外，眼睛閃爍著：“是啊，很不可思議吧！要不是虧了有它們，我也不會得到這麼多幫助。有時候吧，我覺得其實病不治也挺好…”

秋風突然轉過頭來，問許磊道：“話說，你做劉欽的助手已經多久了？”

“三年，醫校畢業實習開始就跟著他了。”

“噢噢居然這麼久…真了不起。”

“嗯，劉醫生很優秀，中途有幾次轉調和晉級的機會我都推掉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也覺得，劉醫生雖然死人臉，但是心地真得還挺好的…。當初要不是何赫給我介紹，我也不會一時興起跑來看病。現在覺得挺幸運的，遇到劉欽還有毛巾他們……”秋風一個人說得很開心，一副沾沾自喜的天真模樣。

這在許磊看來有些扎眼——【一時興起？誰要你一時興起！】只因為秋風的突發其想和突然出現，原本應該與他形影不離的劉欽就這麼被活生生地被掠奪了，而且不光是身體，還有劉欽的心。自己這三年來的等待與耿耿於懷，到底是為了什麼？甚至還把已經消失了的何赫也牽扯了出來——眼前這個無邪天真的秋風，就像自己的掃把星一樣，把他的現狀都毀了。窗外忽而掠過的霓虹，對映在他的眼裡，像是漸漸燃燒起一縷詭異的青焰。

車子開了很久。秋風覺得有些困了，有氣無力地問：“我們去哪裡…？”

“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