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會變成強上也說不定。”
“林湍,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堂哥,你還敢說這種活?!”
他滿意的看著林澈的耳朵越來越紅,“那你給我一個機會……”
林澈打斷他,“你知不知道這是兄弟亂倫?!”
他的唇一點一點的接觸著林澈的脖頸,“你之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
林澈想說此一時彼一時,此時的林湍整個人都帶著一種侵略的氣勢。
林湍一面勢在必得的逼問著,一面吮咬著林澈的下巴,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牙印,“你給不給?!”
林澈抿了抿唇,無可奈何的答道:“給……”
他稍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我還以為你會以暴力反抗呢。”
林澈白了他一眼,“那對你有用嗎?”
“聰明!”林湍點點了林澈的鼻子,“我問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九歲,我八歲的時候……”
“不記得。”林澈略顯厭惡的拍開林湍的手,“你不要老是吃我豆腐……”
林湍絲毫不在意林澈此時的態度,壞壞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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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湍的番外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過著孤單無趣的生活,從記事開始,我的記憶裡就只有刻板嚴厲的爺爺,照顧我的保姆和管家。
和很多豪門世家的孩子一樣,很小就開始的培養和一年難見幾面的父母。
我知道他們不是不愛我,而是沒有時間來愛一個和他們利益無關的孩子。
當我八歲的時候就可以在家中的宴會隨意出入了,因為我懂規矩,懂得在眾人面前得體的微笑,回答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轉身卻再也記不起他們的臉。
直到遇到他,我的世界便不再死氣沉沉,索然無味。在爺爺的壽宴裡我第一次見到的他,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如同我渴望已久卻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洋娃娃一樣漂亮。
爺爺要我叫他哥哥,我便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
父親的臉色很不好,瞪著站在爺爺身邊的挺拔男子,低低的叫了一聲,“大哥。”
爺爺目露欣慰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說道:“這麼多年了,小澈都快十歲了,你還不讓他認祖歸宗?你們兄弟倆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就斬斷手足之情?!”
那個男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低下頭衝我微笑點頭,“小湍,林澈是第一次來這裡,很多地方都沒有去過,你帶他去逛逛好不好?”
“是,大伯。”我連連點頭,心中暗喜,原來他叫林澈。
他順從的牽起我的手,向大家彎腰行禮,爺爺此時卻說:“你就這麼不願意我看我的金孫嗎?你和小澈給我住下來!我才不能放你們回去呢。”
“只怕晴晴不願意……”
“你就為了一個女人連回自己家住兩天都不行嗎?你是入贅他們端木家了嗎?”爺爺吹鬍子瞪眼的說著那些話。
“爺爺,你別生氣,父親不住下來,我也是要住下來的。”他安靜含笑的站在他父親身邊,柔聲勸了一句。
爺爺聞言一喜,臉上的褶子一瞬間舒展開來,“好!還是小澈貼心。”
那是爺爺的七十大壽,除了他們還有不少賓客應邀在宅邸中小住。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不自覺的觀察他,觀察他如何在別人的冷嘲熱諷下處之泰然,因為看到他高超的鋼琴技法而決定以後加倍努力的練琴,為的是有一天可以和他合奏。
“小澈,你帶著孩子們去玩,你是哥哥要照顧好他們。”因為這一句,我知道了只要我們鬧騰著要玩,他就不得不因為長輩的吩咐而在一旁陪我們。
八歲的孩子要的很簡單,只要能看到他就好,雖然他是因為爺爺的一句話而留下,不厭其煩地陪我們玩幼稚的遊戲給我們講書上的童話故事,就算是這樣,我也感受倒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從來不會明確的說想要什麼,卻總會想方設法的得到那樣東西。不得不相信,即使是一個孩子也會因為慾望而變得詭計多端起來。
我絞盡腦汁的製造一些類似偶遇的機會,在計劃屢屢得逞之後,漸漸的,我開始奢望獨處……
那天我提議捉迷藏,卻在他背過去數數的時候,偷偷的和大家說——我們來惡作劇,都到一樓大廳去玩,看他會不會真的傻傻的一直在頂樓找。
在尋找的過程中,他很快就發現了藏在窗簾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