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不是嗎?”
“不,我不知道!”林澈一把撥開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養父子也是父子。”
“可你進入K營後就和我脫離關係了,我們不是都知道嗎?”嗣探身過去,含住林澈的耳垂,輕噬淺抵。
林澈呼吸一滯,口中仍是一口父子論;說道:“可現在我們的關係仍舊是……”
嗣按住林澈的唇,不讓他再說下去,“不要和我說那些,藉口、理由、解釋,在我這裡通通是廢話,是我想教你,至於你想不想學可是由不得你。”
“用不上,那些東西我用不上,我可以不用那些方法就能夠達到頂級護衛的目的。相信我……我不會讓別人把我弄髒的……不會的……”林澈全身繃得死緊,咬著唇,忍受著嗣遊走在身體上的手掌。
嗣的笑意漸深,眼睛微微眯起,放開了他,語帶笑意的說,“真是傻,明明是兩個人都舒服快樂的事,被你這麼一鬧,哪裡還提得起興致。”
嗣捏住林澈的下巴,兩人鼻尖相觸,近到連呼吸都纏繞到了一起,嗣的薄唇微啟,說道:“你給我記著,若你被別人弄髒了,我有的是手段一一除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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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殺手的保姆生活 。。。
“我知道,我知道的。”林澈忙不迭的點著頭。
嗣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人,他臉上的笑容無比柔和,語氣裡卻滿是嘲意,問道:“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林澈回答不出來,嗣繼續說道:“你知道是誰害死你的父母嗎?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麼?你知道他們在死前都遭遇了什麼麼?”
林澈心中的傷疤毫無徵兆的被嗣揭開,腦中僅是一瞬間空白,接下來便是滿滿的怒火在燃燒。
“你為什麼會知道?!”林澈的聲音有些顫抖。
嗣的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疾不徐的說道:“你猜啊。”
”你告訴我啊!“林澈的情緒有些失控,渾然不知自己正衝嗣大吼著,“你說啊!她是妹妹,你既然知道,你既然知道……怎麼還能這麼沉得住氣?!”
嗣的情緒看上去沒有一絲的波動,“要是她沒有死,端木財團應該是由她坐鎮,她的死讓我很是傷心,可我沒有辦法為她報仇。”
“為什麼?!”林澈死死的盯著嗣,嗣的態度無疑引起了他的懷疑。
“因為那是你的事。”嗣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居然會這樣說?!“林澈的心裡湧起一陣惱怒,若是平時他一定不敢將心中的疑問就這樣問出來,“難道那個人是你?”
嗣坦蕩蕩的與林澈對視,“你記憶中的那張臉,和我的一樣嗎?”
“你又怎麼知道我看見了什麼?”林澈步步緊逼。
“心理醫生告訴我的,那段時間你睡著了眼淚就會流個不停,而心理醫生給你做的就是催眠治療。”
林澈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
林澈這個時候的心很亂,他有些慌亂的站起身來,”那個,我先走了。“
嗣搖了搖頭,”為什麼你的情緒永遠都寫在臉上,驚慌、憤怒、無措、猶疑……“
”這只是在你面前!“林澈猛的一下拉開了門,迎上風二驚異不定的眸子。
這是林澈第一次在嗣的面前大吼大叫,嗣看著被林澈弄壞的門,一點一點的笑開了。
風二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怪異。
嗣的笑聲像是從骨頭縫裡擠出來的一般,顯得無比的詭異和壓抑,”風二,你說,小貓什麼時候才能伸出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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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還沒想到如何去接近林湍,林湍就已經找上門來。
當林湍從加長林肯車上下來的時候,林澈一眼便認出了他。林湍,林乾乾的表哥。
當林湍眉眼清冷的以緩慢的語速質問著林澈的時候,林澈笑了,笑的很好看。
“你就是林澈?”見林澈點頭,林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從未想過乾乾會迷上一個小白臉……”
”你說我是小白臉?“林澈笑意深深,看著林湍一副為自己表妹討公道的樣子,心中無比舒暢。
很好,就這樣,表哥表妹若是一對,自己要完成任務雖會有些難度,但起碼不用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近林湍。
那就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他吧……可是怎樣才能住進他的家裡,每天形影不離的保護他呢?
林澈望著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