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而且性功能正常,會勃起也會射。。。。。。」尚未說完的對話被安司貴滿臉通紅的用手捂住,連耳朵都泛出薄薄紅暈,不過在對上眼之後,他整個人火速放手,將彼此的距離用腳隔離開。
「忘掉這件事。」聲如蚊吶,安司貴不禁想起剛才他才坐在這個男人身上,然後。。。。。。,有夠差勁的回憶。之前三番兩次的惡劣舉動,安司貴都可以設想成衛以決對自己的厭惡感已經膨脹到非得使出些過分手段來作為欺整,可是這麼一系列堆疊起來,明確的超過整治這條界限,已經朝另個讓他想都不敢想,一想就心悸,甚至是恐慌的境界發展了。
澀澀的開口,安司貴盡力讓自己直視衛以決總是看起來沒有暖意的雙眼:「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也不是同性戀。」衛以決情緒沒有任何波動,唯有挑起一邊的眉毛,「佛洛伊德的理論中有說過:『人類天生就帶有雙性戀傾向。』我承認之前的確是惡整你,但情況失控了,這跟有沒有女朋友、交往過幾個女朋友、跟多少女人做愛過無關。」頓了頓,「我原本也只跟女性交往,但你──安司貴誘發了我雙性戀的因子。你難道沒想過,其實你比較適合跟男人在一起嗎?」「我不明白。」從小到大,安司貴沒少過被男人告白的場景,從玩伴嚷著長大後要娶他當新娘到國中同窗三年的至交,再到高中社團的學長,甚至大學時別校一同聯誼的衝動青年,都莫名奇妙的受他吸引,而他的人格,也在這種成長曆程中慢慢扭曲成彆扭的個性。
越想頭越痛,安司貴抿緊唇線,緊繃的開口:「反正你不要再用那種方式對我,那不正常。」「如果你不逃,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自找的。」理所當然的講出這些話,衛以決按下服務鈴,對進門的服務生低聲交代幾句。
「就說不是逃跑了。。。。。。」嘴裡嘀咕著,安司貴發覺自己跟衛以決像是兩條平行線,思考範圍完全產生不了交集,習慣性咬著下唇,下體傳來隱隱的抽痛感,身體內部也像是在冰窖待上一天一夜那樣寒凍。
長腳一跨,衛以決走到角落拉起那看起來十分可憐的身影,果不其然的遭受到抗拒,他輕聲說著:「還想不想看電影?」趁著安司貴怔愣的時候,就輕鬆的將人打橫抱住,往沙發正中間坐下。
不管對方嗚嗚啊啊的叫聲,衛以決將人擱在長腿中間,由後往前環抱住安司貴,就像抱個大型布偶,安撫的念著:「乖一點,電影待會就開始。」肩頸處有著男人的氣息,衛以決將頭靠在安司貴身上,被如此佔有性的姿勢禁錮著,安司貴不安的開始扭動身體,試圖擺脫掉這種讓人難堪的狀態。
「你也是男的,應該知道你再繼續挑逗摩擦我下去,會出什麼事。。。。。。」含住安司貴細緻的耳垂,伸出舌頭舔上幾口,直到懷中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為止,衛以決才收勢。
安司貴從來沒有在看完一場電影卻比跑完一場二十公里的馬拉松來的還累,雖然他也沒有實際去路跑過,但是加上龐大的心理壓力,他想他寧可去實際跑一次馬拉松,也勝過讓人摟進懷中當抱枕。
衛以決對於江薇薇和安司貴的晚餐約會不置可否,在面無表情下將安司貴護送到了餐廳專屬的地下停車場,恰好巧遇江薇薇和保鏢蔣孝瑜,江薇薇笑容可掬的跟衛以決打聲招呼後,就挽著安司貴的手臂往樓上的餐廳邁進。
搭電梯時,兩人身軀緊貼,交頭接耳的交換著情話綿綿,左一句想你、右一句真希望天天在一起,從背影望過去,極度符合「郎才女貌」這四字成語。
江薇薇低垂著頭,嬌羞的將房號磁卡塞到安司貴手中,後者不經意的審度,卻在明瞭當下內心激盪,安司貴腦海中浮現出女朋友散亂著髮絲躺在床鋪中央的撫媚模樣,就在心跳逐漸失控、熱氣緩緩上升時,突兀閃過衛以決冷冷的說出「不準逃」的畫面,安司貴眼神一暗,卻悄悄的將磁卡嚴實塞進牛仔褲口袋中。
渾然不覺那些小動作都被身後一對銳利的眼睛給納入眼簾中。
當抵達餐廳門口,蔣孝瑜有禮的說出:「江小姐,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們在一旁就好。」貌似不經意的看了同事衛以決一眼,他當然也從內部網路收到機密訊息,知道衛以決對安司貴態度有些不尋常,不過人云亦云,他還是想親眼確認過才不失偏頗。
「別那麼拘束嘛!保鏢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就一起用餐吧!司貴,好不好?」江薇薇巧笑倩兮的對著安司貴徵詢意見。
「嗯。」僵硬著,安司貴微微點下頭。
這是間純正道地的法國菜餐廳,採取會員制,出入都有管制,這對安司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