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安司貴儘量自然的離席。
就像玩傳球遊戲一樣,江薇薇將球丟給蔣孝瑜,蔣孝瑜趕緊將球拋給衛以決,衛以決快狠準的將球再砸給安司貴,戰鬥力很弱的安司貴卻只能帶著球汗涔涔的離開戰場。
衛以決果然亦步亦趨的跟進了被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洗手間,來不及欣賞周遭的華麗,安司貴示意衛以決進到單間廁所小聊一番。
「你可以不要說些莫名奇妙的話嗎?」安司貴壓低音量,皺著眉頭焦躁的瞪著衛以決。
就算比一般廁所的空間大上一些,但陡然容納下兩個男人的壓迫感還是讓安司貴覺得有種不舒適的感受,尤其是那位對話者還用著冷冽的表情居高臨下的凝視自己。
「例如像是你男朋友今天下午還赤裸著下身,跟我關在陰暗的房間中,發出呻吟,還是這句。。。。。。」空間中回盪著的情色字眼被安司貴抓住衛以決的前襟而中斷,從牙關中隱隱的吐出:「衛以決,你不要太過分。」眸色越來越深,衛以決三兩下撥開安司貴的手,伏下身子,「你手機有帶在身上嗎?」驟然發現衛以決很喜歡俯身在他耳邊細語,吹撫過的熱氣引發安司貴從腳底升起的顫慄,讓本來就是敏感帶的耳根迅速竄紅,單手遮住那隻耳朵,疑惑對方這麼問的原因,安司貴僅略微抬眼不作聲。
「不回答,我自己確認。」正打算親自動手的衛以決,在安司貴一串手忙腳亂的阻擋之下,著急的拿出手機現了現。
「等等。。。。。。欸,找到了,這裡。」注意到衛以決有些不明顯的表情變化,此時意識到兩人間距離太近的安司貴,按在把手上的手卻被另隻手控制住。
「有開機嗎?」冰冷的語調傳入耳中卻變得熱燙。抽也抽不出手,推又推不開門,安司貴隨口胡亂回答:
「有啦、有啦!我要回去,出來太久了。」「最後一個問題,我打電話給你,會接嗎?」衛以決連身體都迫近過來,安司貴眼神慌亂,點了點頭,感覺面板接觸的部份有種火熱感隱約的燃起。
「既然你承諾我了,就要做到,不然,我會處罰你。」
當紅保鏢(10)(虐+限)
回到座位上的安司貴和衛以決看起來沒什麼異樣,注意到他們離開已經過了一陣子的蔣孝瑜倒是多放了些心眼在他們兩人身上。
因為運用的是季節時蔬做成當季菜餚,因此中間有幾道菜是搭配主菜由餐廳直接上菜的,這也是創意料理的目的:想帶給老饕驚喜感受,而每次上菜時,服務生都會特別做解說。
已經跟江薇薇來這裡用餐過好幾次的安司貴,基於兩人的特殊身分,對於這邊採取會員制的作法很安心,讓屬於公眾人物的他們享有絕對的隱私權。
酒杯互撞發出清脆聲響,安司貴跟江薇薇互換一個眼色,氣氛是盡在不言中的默契,接著輕鬆的敬了蔣孝瑜,最後安司貴不甘願又不想做的太明顯的只好跟衛以決也隨便輕觸杯緣處後立刻分開。
酒紅色液體滑入喉中的濃度逐漸累積上來,安司貴很明顯是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才啜飲半杯的少量紅酒,淡淡紅暈就不受控制的在白皙臉龐浮現,十分惹眼,但就算有點微醺,他的舉動依舊優雅。
就像有聚光燈打在這桌一樣,從他們一行四人踏入餐廳以來,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是吸引他人的刻意視線,後期甚至是集中在安司貴身上,不可否認,微醺的狀態讓他呈現出一種宜男宜女的性感風情。
「欸。。。。。。這不是司貴嗎?」突然一道男聲插入正隨意交談的四人中,停頓後露出恍然大悟的高揚音調:「抱歉,你跟薇薇在約會,打擾到小倆口啦!」「彬哥好。」安司貴用餐巾一角抹了抹嘴,立刻起身打招呼。
「連約會都要有保鏢,感覺也太。。。。。。」前幾天上的錄影通告的節目製作人陳志彬看見這種情況,不禁搖頭失笑。
「你是要去抽菸嗎?」知道彬哥有很嚴重的煙癮,而他們身後隔著大型盆栽和透明玻璃門處就是戶外吸菸區。
「老菸槍幾十年了,就算禁菸法推行,一時三刻也改不了的,一起?」彬哥摸摸胸前口袋凸起的菸盒示意。
「我不。。。。。。」轉念一想,瞧見彬哥比著V字型,手指像是兩條腿般踩踏在菸盒上,不過幾秒,安司貴意會過來,刻意輕描淡寫的露出微笑,他歛眉垂眼的說出:「偶爾來支也好,順便跟彬哥請教些事。」眼看衛以決跟著起身,安司貴儘量讓自己自然的說出:「不用跟來了,才幾步路而已,彬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