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在被人用溼滑口腔不斷擠壓和吞吐一些時間後,他攀上快感的頂峰,直接射在了凌淺嘴裡。
身體裡的那陣炙燙流出了體內,被吸著他的男人喝了很多下去。他渾身發軟,滿面熱淚地半坐在床上,被打溼了的下體痙攣地顫抖著。
如果不是因為凌淺緊扣在他腰間的那雙手,他根本就沒有坐穩的力氣,很快就要倒下去。
凌淺從他的兩腿間抬起了頭,有所求地跟他對上屬於情慾的灼熱視線。
垂眼看見自己腿間洩完後還是挺立的那根肉棒被凌淺潤溼到泛光發亮、散發出淫亂的肉感那刻,他雙頰滾燙地別傳了臉,逃避男人盯住他看的猥褻目光。
「要嚐嚐嗎?」男人壞笑著問他,嘴角沾有的亮晶晶的粘稠是他洩出來的東西。
範宜景不作回答,無力地聽著男人對他的嘲笑,心裡面只想快點離開這張床,離開這個房間,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好濃……」凌淺無恥地在他耳邊做著評論。
範宜景移動身子,打算下床離開,他以為他們就這樣完了。可是下一秒卻被凌淺翻轉了壓在身下,依舊是在他身體上製造厚重密實的親吻。
只是這一次,吻是落在了後背,沿著光滑脊背滑下,路過腰肢、臀瓣、到了股間,是毫不遲疑地將舌頭伸進了他最私密的部位舔弄。
「嗚……你……那裡怎麼可以……」範宜景的背脊骨打顫了,生出一陣惡寒。這下子,他終於明白凌淺根本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對他做這樣的事,才特地去接他下班的。太卑鄙無恥了。
「嗚嗚……不,不要……」將臉撲在床單上的他發出了類似抽泣的聲音。
男人的舌尖抵入了他的私處,類比著接下來要對他進行的貫穿。那份異物入侵感讓他心慌難耐,那根不停伸入刺深的舌尖在敏感部位製造出的一圈圈瑟縮感折磨得他渾身戰慄、手心汗溼,緊張得連床單都抓不牢了。
持續一些時間後,那份抽泣變得跟適才他高潮時候淫亂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像。下體又繃了緊,開始不住地痙攣,伸直了的整根背脊骨也一併發麻了。
他真的很不願意就這樣又被那個爛貨為難得再洩一次。可是這些難堪反應又全部都是因為凌淺製造在他私處的那些親吻,它們根本是很霸道的,容不得他拒絕。
連他自己都不曾過多地親密接觸過那裡,現在居然這樣被凌淺滾燙的唇舌探訪。
身後淫褻的口水聲響了不長不短的時間,來自男人的唾液將接下來要被貫穿的部位溼潤得差不多後,「你!」範宜景吃痛地伸長了脖子,男人野蠻地侵犯了他,將巨大性器精準地插入他體內。
被灼燙異物入侵的感覺是極端的痛和燙,尾隨而來的劇烈刺痛更是令他覺得他的身體被人撕碎了。
「痛嗎?」將勃發性器深埋在他體內的男人安撫般地細吻著他的背脊,哄他道:「現在是剛開始,等一下就不痛了。」說完,便從身後用雙手緊扣住他的腰肢,開始試探著在他體內翻轉和律動,「馬上就不痛了……」
「好、好痛!」範宜景細碎地呻吟出口。
可是凌淺卻還是在說著馬上就不痛了一類的謊話。都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他聽的。撞擊他的過程中,一直在呢喃細語:不痛了。
「哈……嗚嗚……」小木床嘎吱嘎吱地響動起來,床上的兩個男人緊密地連線在一起,相互摩擦和撞擊著彼此的身體。
範宜景的私處被那根粗壯東西長時間地來回抽送摩擦得快要麻痺之時,股間和甬道亳無防備地被一股暖液打了溼。
「呃……」凌淺在他體內高潮了,滿意地吐出長長一聲喘息。短暫休息幾秒後,便從他身後探上來,將臉貼在他的面頰,邂逅上他雙頰上懸掛的晶瑩淚珠。
他溫聲問他:「喜歡嗎?」說著,鬆開了扣在他腰間的手,重新愛撫上他腿心兀自勃起了抖動的性器。
「喜歡對不對?」從那根慾望中心就知道了,是喜歡的。
範宜景不吭聲,狠狠咬住唇,忍不住又掉下委屈的眼淚。他真的是喜歡的,不然腿心的那根東西不會那麼喜歡男人搭上來的手,不會在男人釋放在他體內的時候也想跟著一起抒解慾望。可是,為什麼是這樣?
他茫然地根本不知道他們變成這樣的原因。還有,這樣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再來一次好不好?」凌淺吻著他被眼淚打溼的臉,輕輕問他道。「嗯?我們再來一次。」
整夜整夜溫柔的親吻和溫熱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