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吧。」
把被抓入內部審問科受到嚴刑拷問視為奇遇的,也只有凌謙了。
佩堂的眉心逸出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掩飾住了。
「根本沒有這樣的事。」
佩堂丟下這句非常確定的話後就離開了。
凌涵默默把石桌上的儀器收回去,和凌謙討論剛才的談話,「你的看法呢?」
「佩堂剛才的表情,好像在說實話。不過,他本來就是很會撒謊的人,也許把我們也給騙過去了。」
「凌謙,內部審問科的人對你說的話,可以再重複一次嗎?」
「他說,別以為有將軍之子這個護身符就可以逍遙自在,內部審問科是不問血統的,不管是凌承雲的兒子,還是修羅家的兒子都一樣。」凌謙帶著回憶的神情說,「他還說,將軍的兒子都是笨蛋,總是栽在那個人手裡。」
那個人,是指衛霆嗎?
相同的問題,昨晚兩個人已經討論了很多次,但缺乏起碼的資料,根本無法得出答案。
如果真的是指衛霆的話,那麼修羅.佩堂也曾經因為衛霆而被秘密逮捕過?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有一想法。」沿著湖畔走了大半個弧度後,一直沉思著的凌涵輕輕開口。
凌謙警惕地轉頭掃了他一眼。
「每次你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脊背開始發寒。你不會又想到什麼極端的方法去調查真相了吧?」
「只是簡單的調查方法而已。」
「真的嗎?」凌謙不相信地說了一句,「好,你說吧。」
「我在思索內部審問科存在的意義,」凌涵以一句不明不白的話開場,適當地停頓後,輕描淡寫地加了一句,「既然那些內部審問科的官員可以審問我們,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審問他們呢?」
凌謙臉色微變,腳步瞬間稍滯,但立即就恢復了步伐。
「你是說,對內部審問科的官員下手?」他用略帶緊張,又藏著一點興奮的語氣低聲問。
「內部問科是一切的關鍵,只要找到適當的人加以拷問,應該可以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我想,嗯,偶爾來一場無聲無息的綁架也是挺有趣的事。」
「內部審問科的官員是軍部特殊人員,受到最嚴密的人身保護。」
「保護只針對現役官員,但不包括那些已經調走或退休的官員,軍部的特色就是殘忍無情,對那些為己奉獻了一輩子的軍官壓榨殆盡,等到人家老了,給一點退休金就像沒用的垃圾一樣打發掉。衛霆被捕已經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年的官員大部分已經離職,其中一定有知道內情的人。」
凌謙精神為之一振,「我立即著手調查這些年來從內部審問科中調走和離職的人員人員名單,再和可能與衛霆被捕有關的人員名單做橫向連搜。」
凌涵淡淡瞄了他的孿生哥哥一眼,「小心點,不要被人發現,不然又會被捕的。」
「放心吧。我負責追查當年衛霆的案件,你呢,則負責盯著修羅.佩堂和韓特.菲勒的動靜,防止他們不守信用對哥哥動手腳,還有,記得督促哥哥的訓練。不過,微型戰機的實戰課還是要由我私人教授哦。」
帶著曖昧神色補充的最後一句,徹底體現了凌謙的真實本質。
§ § §
兩人分開去辦各自的事,凌謙因為查詢名單的事非常關鍵,而且絕對保密,儘量親力親為。
被逮捕的這段日子,也有許多個人的事情需要處理一番。
一直馬不停蹄地忙到晚,上即使連凌謙也感到身體發出疲累的訊號,儘管如此,他卻還惦記著哥哥的「戰機訓練課程,」匆匆在夜色下趕回公寓。
「我回來了。」凌謙一進門就朝裡面叫了一聲。
很快,凌衛的身影就出現了。
「到哪去了?剛剛放出來應該調養身體,不應該這樣亂跑。」
「哥哥你真囉嗦啊。」凌謙隨口抱怨著,在玄關脫掉鞋後就猛然往前撲。
凌衛雖然打算逃走,但還是被他敏捷地撲倒了。
兩個大男人的體重一起墜在地板上,響聲引起廚房裡的凌涵注意,他拿著鍋鏟從廚房探出半邊身子,微微皺冒,「凌謙,真受不了你。」
「只要哥哥受得了就行。」凌謙按著凌衛在他唇上狂吻了幾口,因為把哥哥覆蓋在身下而露出熱切的笑容,「我可是拚命趕回來的,對了,哥哥的戰機訓練應該還沒有做吧?」
「今天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