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不安分地腦袋安撫“乖哦乖哦,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滴~~”為什麼身邊同時有兩個精神病患者。
“……他好像把刀架在過你的脖子上……”不厚道地提醒道
“……沒有的事!”臉黑了。
調整了下位置跪坐在張峪青膝上,趾高氣揚地警告道:“老子最後一次幫你管兒子,這一次他還不肯老老實實做繼承人的話我可不陪你耗下去了!”
當柏冉在書房耗得坐不住時,抱著一大本厚厚的英文小說回到臥房時,呆然看著堂而皇之霸佔自己床鋪的人。
顯然自己的回來也驚醒了另一個人,開啟燈有些吃驚地看著柏冉,兩人大眼瞪小眼半響,誰都沒弄清現在的狀況。
柏冉:登徒子得寸進尺啊?老子的床你都敢搶?!玩夜襲你還嫩著呢!
言枵:柏冉主動來找我哎!還是夜半無人時!他果然沒有生氣。
兩人默契地同時深吸一口氣。當言枵喜悅下正打算抱緊愛人時,柏冉正好同一時刻舉起厚厚的英文小說抽下去。
“我抽抽抽抽死你個登徒子!!在這也敢這麼放肆!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啪啪啪地把言枵從床頭抽到床尾,從床尾抽到床下,最後快足先登霸佔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床位,趾高氣揚並居高臨下警告道:“這裡不是言家,我只是念著點就情分才幫你最後一次並過往不究!”這一幕與不久前會客室裡發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十分鐘過後。解釋完畢。
尷尬坐在床角看著那捂著額頭的委屈貨,莫名其妙把對方打了個滿頭傷,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深深愧疚下正想慰問兩句又猛然想起醫院的一幕,咬著牙死死撐著不肯動彈,進退兩難。
“柏冉……”可憐兮兮地扯了扯柏冉腳邊的床單。“我保證什麼也不做,讓我在這留一晚成嗎?”
“……”不答應的話說明自己心裡有鬼,答應的話又好像著了老狐狸的道。正沉默猶豫間言枵已經躡手躡腳爬了上來,小心摟住柏冉,細聲細氣道:“晚了,你也累了,什麼話都等到明天再說好嗎?”
恍然間記憶好像回到多年前,那時言枵還是一個孩子,總是怯生生地想靠近自己,再狠心的人也不忍拂了他意。
歲月回縮,那時自己滿門心思停留在言家和言枵。離開不過兩年,卻感覺已於那段光陰早已遠去,離開了自己的人生軌跡。漂泊的兩年間都曾強迫自己遺忘言家,那種眷戀不適合自己,也將拖累自己。然而再見言枵時,卻還是下意識再為他考慮,儘自己的能力給予援助。
說是自己一手帶大的人也不足為過,從懵懂的年少時期初入言家,上上下下不全由自己打點。在那段時間中,言枵是自己最瞭解並最親密之人,要說徹底擺脫,果然做不到。
看著骨骼已經顯出男人獨有的剛硬,於記憶中年幼的言枵判若兩人,這當中翻天覆地的改變全由自己一手操控。只是離開後的兩年才開始不再過問有關言枵的一切。
叮。猛然醒頓。自己剛剛是誰是醒?再一轉頭,有些詫異看到自己全然捲縮在言枵的懷中。看著對方沉穩的呼吸由深到淺,儼然是睡著了。
此夜漫漫,隔壁房內楊褦耳根貼牆,嘀咕道:“怎麼沒了聲響……”
“喂喂喂,聽人牆根不地道啊!”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充滿寵溺地聲音,隨即衣領後被揪了起來,張峪青逮回了半夜不睡覺偷偷溜出來的愛人,連拖帶拽地拖回房間。
當早晨第一縷陽光揮進臥房言枵就醒了,有些喜悅地看著懷中的愛人,幸福地蹭了蹭,偷吻一下也不為過!
然而一流竄幸福愛膩的動作終於讓柏冉迷迷糊糊睜開眼。即便是在訓練營的長期磨練也沒有改變柏冉醒來大腦短路的習慣,傻乎乎的盯著言枵的胸膛半響醒不過來。
然而這幅摸樣讓言枵嗷的一聲血液飛竄回大腦,嗡的一聲大腦癱瘓手腳不受控制猛地翻身對著還在迷糊邊緣的柏冉胡貪婪吻了下去。一大早的□瞬間被勾起,就在天雷勾動地火的前夕,缺氧過度的柏冉實拳一揮。
“嗷。”突如其來的打擊讓疼痛放大幾倍,力氣大的將言枵打揮下床,在地上哼哼唧唧半響起不來。
迷迷糊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一聲聲叫痛的聲音總算讓他意識到不對。扭頭意外看了眼地下的同塌之人,剛想張口問問時卻鬱悶發覺嘴唇好痛。指尖探了探,水漬牙印都感到了。鬱悶的同時不忘丟下一句話:“你多大的人了,睡姿還爛得能滾下床。”
言枵一口血都吐了出來,絞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