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姚逸澤宿舍門前,阿杰很禮貌的輕輕敲了幾聲門,裡面沒有動靜,他又繼續敲了敲,並溫柔的說道:“姚逸澤在麼?我是韓呈傑,方便開門和我見個面麼?”
屋裡正在想事的姚逸澤一聽門外敲門的是人韓呈傑,迅速從床上坐起,靜靜的走到門旁,透過貓眼巡視,果然,門外站著的人真的是聖陽的大院長,雖然他和照片上多少有些差異,但照片上畢竟是他十多年的樣子,猶豫了幾秒,姚逸澤把門開啟了。
“大院長……你怎麼回學校了,快請進。”看到門外的人,姚逸澤很禮貌的打了招呼,儘管自己的臉已經鼻青臉腫了,卻不得不給他開門。說實話,姚逸澤頭腦再怎麼聰明也想不到韓呈傑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姚逸澤趕緊把他請進屋內。
“別這麼叫,現在你是才聖陽的院長,而我只是回來看看,順便找你聊聊而已。”看到姚逸澤那張掛了彩的臉,韓呈傑本來很想問他的臉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倆人還沒有達到一定關係,這樣問會很失禮。雖然姚逸澤的臉五顏六色,那韓呈傑也能看出來他本來的面孔是一張多麼精緻的臉。
姚逸澤將韓呈傑請進屋內,然後馬上給他沏了一杯茶,知道他這次來肯定不會只是看一眼就走了,怎麼也得說上一段時間,所以連茶水都備上了,準備和他長談。
韓呈傑仔細的觀察了屋裡的佈局,覺得姚逸澤還真是繼承了聖陽的傳統,以文為主,屋裡全是一些字畫和藝術品,看的出姚逸澤的文采不輸當年的自己,不過,這只是韓呈傑自己謙虛的看法,要說姚逸澤現在的頭腦和文采還不及他當年的一半。
“大院長,你這次回來,還不多在帝王裡住幾天,也好和學生們互動一番,在我們聖陽學生的眼裡,你一直是我們信仰。”姚逸澤這話並不是拍馬屁,而是真的很敬重韓呈傑。
“哈哈~~~你可真會說話。其實我這次來,是校長的意思,回來的不止是我,阿峰也回來了,起初我們來只是受了校長之託制止學生的,但後來我和阿峰一致想把兩院的關係調解好,所以現在要暫時住下了,等什麼時候兩院的關係真的和睦了,真的可以團結一心了,我們在離開。”韓呈傑喝了一口茶,然後對姚逸澤微微一笑。
“阿峰?你說的是聖月大院長麼?你們一起回來的?受院長所託制止學院的?什麼意思?學生們怎麼了?”聽說韓呈傑是和聖月大院長一同回來,姚逸澤的表情顯得很吃驚,因為在他們的傳聞當中,倆人關係已經破裂,並且百英大院長死後,他們也都先後離開了學校,據說再沒有聯絡,現在又怎麼會肯一同回學校?這讓姚逸澤覺得有些不可思。再來就是學生們的,姚逸澤已經被禁足,手機也關了機,一直在房間思考事情,根本不知道樓下學生們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所以很著急的向韓呈傑的打聽著。
見姚逸澤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韓呈傑便把當時的狀況講給了他聽,只見姚逸澤也是一臉驚訝,很意外兩院學院竟然動手打起來了,而且還是那樣大規模的群毆戰。
告訴了姚逸澤剛才的狀況,韓呈傑開始開始切入主題,問他的臉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和聖月的人有關。而姚逸澤很誠實的將之前和宇文習大打出手告訴了韓呈傑,只見韓呈傑一臉淡定,就像已經知道一樣。
“那是什麼原因導致現任聖月院長出手打你?”韓呈傑覺得責任一定不在聖月院長一個人身上,既然能做的上院長這個位置,頭腦一定是過人出眾,思考問題都以大局為主,才能當上聖月院長,那麼既然是這樣一個人,又怎會輕易動手毆打另一學院的院長,想必和姚逸澤也脫不了關係。
“聖月的學生本來就是黑社會,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說了兩句,宇文習他便出手打人。”姚逸澤在韓呈傑面前吐露著自己的委屈,希望他可以為自己做主,為整個聖陽學院討回公道。
“沒有黑社會又怎麼會需要政府?沒有地痞流氓又怎麼會需要警察?如果沒有了他們,那我們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韓呈傑從姚逸澤的話語中已經能夠聽出,現在的聖陽和聖月已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如此詆譭和鄙視聖月院長,雖說他把自己當作自己人,才會口無遮攔,可一個正人君子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一點上,韓呈傑對他有些失望。對於聖陽和聖月兩院多年的對立關係,也都是韓呈傑當年的幼稚無知造成,所以他沒有直接的責備姚逸澤,而是希望向從大道理上讓姚逸澤明白,聖陽和聖月是缺一不可的,沒有誰,對方都無法生存下去。
“……大院長,你在幫聖月學院說話?”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