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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你看你變成熊受我能不能下得去手!”

白可就果真接了很多爺們兒戲,一直排到後年,其中還有好幾部跟左饕演對手戲的。

就在這形勢一片大好之時,大明宮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威廉姆要辭職。

威廉姆是專注照顧孕夫和嬰兒的,左天魔已經一歲多了,他認為自己完成了使命,應該去為另一位產夫做貢獻了,而且已經找好了下家,在俄羅斯,據說還是什麼貴族後裔。白可怎樣苦勸也挽留不住,威廉姆執意要走。

白可:“我給你雙倍薪水行不行?”

威廉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白可:“…… 三倍?”

“八倍也不幹。”威廉姆搖頭,“你們已經不再需要我了,我在這裡無法發揮我的價值。”

左饕雖然一直揚言要趕威廉姆走,但這兩年來也是實實在在處出了一些真感情的,何況威廉姆對他們幫助良多,中肯道:“你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

威廉姆微笑,“難得你不趕我走,但這次我是真的要離開了。”

左天魔:“噠~~布?”

白可嘆了口氣,“你走了,狗蛋會很不適應。”

威廉姆垂下濃密的睫羽,“總會習慣的。”

小弟踩著小內八哭著跑了。

威廉姆走的這一天,抱著左天魔親了又親。他之前的幾個僱主雖然各有千秋,但其實同白可和左饕的相處是最愉快的,大明宮給了他最自由、寬鬆的空間和最堅實的信任。他覺得他愛上了這片土地,愛上了這裡的文化和這裡的人,但他的使命不允許他軟弱,他註定是要像風一樣的男子,走遍世界各地去伺候月子!

威廉姆有時也會出門,但左天魔這天竟像知道他要走、再也不回來了一樣,從他邁出房間起就大哭不止,連白可哄了又哄都不起作用。見左天魔哭得臉紅脖子粗,嫩嗓子都嘶啞了,白可心裡也湧上一陣難過,抱著兒子暗自垂淚。

左饕:“……”他看看淚流滿面的老婆孩子,真心疼了,再看看垂頭喪氣呆坐一旁的小弟,踹了他一腳,罵道:“你算個什麼黑社會?”

小弟低著頭,“他要走,我還能怎麼樣?”

白可眼角微紅,斥道:“你不是男人!”

“…… 可可?”小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吼道:“可可,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如果今天走的是左饕,我絕對不會這麼說你。”

白可哼了一聲,拍著哭到抽噎的左天魔的背,“他敢走!”

小弟:“…… 那他要是非得走呢?”

白可:“抓回來。關起來。”

於是滿懷悲天憫人的離別愁緒的威廉姆還沒憂鬱到機場,就被幾輛車夾擊,然後給虜回去了。

威廉姆不斷掙扎,一路大罵,撕心裂肺:“左饕我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是條漢子,這算什麼?我要告你非法監。禁!”

左饕沒理他,穿著大皮靴龍行虎步,利落的風衣甩出瀟灑的弧度,吩咐小小弟們道:“堵上他的嘴。”

大明宮裡的小奶狗們一路追著他們跑,興奮地嚎叫著助威。

等威廉姆見了左天魔,看他哭成那樣,也顧不得憤憤不平了,把他抱在懷裡輕聲安慰。左天魔哭得直抽抽,話又說不全,就只“姆”“姆”地一聲接一聲地叫。

白可被左天魔吵得很不舒服,胸口堵得慌,揉了揉眉心問:“一定要走嗎?”

威廉姆停頓片刻,才說:“我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

“小弟對你的心思,你感覺不到?”

威廉姆沒吭聲,過了半晌左天魔不哭了才說,“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還有未出生的小生命需要我。”

左饕似笑非笑地瞄瞄威廉姆和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一句話都憋不出來的小弟,“已經出生的小生命也需要你。什麼時候我兒子放你走了,你就可以走了。”

威廉姆怒道:“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今天就要走!”

左饕往大門口一站,“你走一個試試!”

威廉姆氣得在屋裡直轉圈。

兩人吵成了鬥雞眼,且言語十分幼稚、毫無建設性,白可聽得心煩,又被威廉姆轉得眼暈,猛然一陣噁心,慌忙用手捂住嘴。

客廳裡一陣安靜。

威廉姆遲疑地伸出手,給白可把了把脈,又把了把脈,半晌才默默地轉過頭,用無限崇拜、敬仰、讚歎的語氣對左饕說:“有種!”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