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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小狼被關進車後的籠子裡,拼命用身體撞擊鐵欄,一直看著男主的方向。

白可眼睜睜看著左饕被肖勉逼得咣咣撞欄杆,很容易就表演出了劇本所要求的“心如刀絞”。

肖勉盯著螢幕裡的白可,對場記一字一頓說:“出類拔萃。”

場記愣神,“誰?”

肖勉:“我的男神。”

場記:“……誰?”

大老闆和女演員興奮地讓車隊帶他們走,卻被告知他們必須完成這個九宮圖。女演員當場崩潰,又哭又笑。

白大褂皺了皺眉,對微型話筒說,“瘋了一個。”

然後他的耳機裡說了什麼,白大褂聽畢毫不猶豫地將女演員擊斃。

大老闆本來還義憤填膺,這時直接被嚇傻了。

僅存的三人繼續走。男主抬頭看了看樹枝上鼓起的小包,默然說:“春天快到了。”

肖勉這個瘋子導演,真的帶著劇組拍過整個冬天,迎來了北國的早春。

他雖然年輕、生澀、缺少技巧,但他的耐心、認真態度和負責精神,卻實實在在地征服了整個劇組和所有“顧問”。整部電影沒有時下流行的粗製濫造或得過且過,相反,每一個鏡頭、每一個細節都精益求精。

三人遇到了外表豔麗、碩大無比的食人花。

男主故意將大老闆推到了食人花中,大老闆倒立著被吞噬,發出驚恐的慘叫。

那一刻,男主的表情冷漠卻充滿了快意。

醫生驚悚地看著他,才知道原來他恨了大老闆那麼久。

最後只剩下男主和醫生兩個人。翻過前面的山,他們應該就可以走出九宮了。醫生卻說,他不想出去了,他希望留在森林裡。

於是男主獨自翻過了山。

電影在這裡結束。

演完狼人被捉走後,就沒有左饕的鏡頭了。他每天就在劇組蹭飯,看白可拍戲或者跟大姐罵架。

電影的最後一場戲,也是拍攝的最後一場。白可一個人站在山頂上,太陽從他前面升起,為他的輪廓、髮絲都鍍上了一層金邊,給人一種半透明的感覺。他的背影如此寂寞、決絕、痛苦,左饕的心臟莫名地就收緊了,彷彿白可就此就要離他遠去。幸好肖勉喊了一聲:“過!”

劇務們奔上山頭,把破衣爛衫、臉色蒼白的白可扶了下來。

電影殺青,預計第二天回到城市再舉辦慶功宴。

白可也放鬆下來。這部戲的某些情節,勾起了他心中最大的恐懼。

夜裡左饕被細微的哭聲驚醒,發現白可又做噩夢了。白可蹙著眉頭,留了滿臉的淚,輕輕掙扎,小貓一樣嗚咽著說:“別走。…… 求求你,別走。”

左饕暗罵肖勉,發誓今後只允許可可接喜劇片,強打精神摟過白可說,“可可,醒醒,別怕。”

白可聽見他的聲音,越發掙扎,卻被魘住了,好不容易才睜開眼。

白可滿眼淚花,尚不清醒,一見左饕就緊緊把他抱住,喃喃道:“別走!別離開我!”

左饕有點受用,安慰道:“不走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白可還沉浸在夢裡失去左饕的痛苦中,心裡空蕩蕩的,似乎只有被他填充才能稍稍緩解這種徹骨寒冷的失落感,於是越發纏住左饕不放。

之前拍戲辛苦,左饕不敢太索求。此時見白可姿勢都擺好了,就試探著動作了一番,果然白可非常配合。

一般這種時候,左饕都會很高興。然而這一次,他感覺莫名的哀傷。

他抱緊白可,猛烈撞擊著,不斷吻去白可的淚水,怎麼要都不夠。白可的悲愴、白可的無奈、白可的委屈,彷彿都透過相連的部分傳遞給他,讓他感同身受。

左饕從那一夜,懂得了什麼叫做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Asak荒途扔了一個地雷,謝謝你。

我自知罪孽深重,5月份會爭取多更,懇請不拋棄、不放棄。

47、大姐擔憂,打罵,要不得。

為了抵禦嚴寒,距大山十里的民宿窗外蓋了一層厚厚的棉毯,不給冷風絲毫從縫隙鑽進暖屋的機會!當然,也避免了陽光照耀進來!所以雖然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室內亮度還是很適合黑甜的睡眠。

白可左饕兩人裹著又厚又軟的棉被,睡得呼呼的。他們用的是火炕,冬天裡燒得很熱,能熨帖得人筋酥骨軟。炕面很硬,白可最開始被咯得渾身疼,慢慢地才體會到了炕的妙處。只是這熱乎乎、利於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