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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什麼叫我好歹是個男的!我本來就是男的!”

沈嘉文笑起來:“好啊,誒,那個男的,你腎虛好點了沒?”

年曉米把澡巾衝他臉上丟過去。

沈嘉文的動作卻比他快。微微側身閃過,捉住他的胳膊,瞬間就以一個警察抓小偷的姿勢擒住了人。

年曉米奮力掙扎:“你幹啥!別鬧了快鬆手!”

沈嘉文呲咪一樂,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光著身子押著人出了浴室。

年曉米冷得直哆嗦,說話都打著顫:“別鬧了……你要幹啥呀……”

沈嘉文把臥室門落了鎖,把人往床上一推,年曉米迅速鑽進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個蠶蛹,警惕地看著他。

沈嘉文抬腿上了床,想把被子拽過來,年曉米固呦固呦,死命拽住被子不撒手,臉上的表情幾乎帶著某種“大限將至”的驚恐。

沈嘉文終於怒了:“年曉米!你冷我不冷啊!鬆手!”

年曉米臉上騰地一下紅起來。

沈嘉文鑽進被子裡,冰得他哆嗦了一下。他愧疚地把男人冰涼的手捧到胸口前,小聲說:“對不起啊……”

“哼。”

年曉米:“……我錯了……給你暖和暖和,一會兒就好了。”

男人不吭聲,湊過來把人抱住取暖。

兩個不穿衣服的人躺在一起通常很容易出事,但是眼下他倆都沒這個心思。沈嘉文還沒解凍,年曉米則是給他冰得直哆嗦。

北方這個季節夜晚氣溫還很低,但是供暖已經快要結束了,暖氣半死不活的,溫呼呼,一天也熱不上兩個小時。沖澡時他一直讓年曉米在熱水下站著,出了浴室又冷,好半天也緩不過來。

年曉米自責起來,光顧著胡思亂想,怎麼沒留意到這個。

床頭燈柔和的光鋪灑下來,映出一團偎依在一起的影子。

許久,沈嘉文終於開口:“你知道我跟我爸關係為什麼不好麼?”

年曉米搖頭。

“因為從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