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包,然後在李萌志以為她要走的時候,她從包裡抽出兩件衣服,在李萌志的操聲裡悠哉著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擦著溼漉的頭髮從裡面出來。“吹風機在哪兒?”
李萌志無力地指了指陽臺的方向。陳真過去吹起了頭髮。
吹了會兒就從上面傳來怒吼叫聲,“誰他媽的半夜三更在吹頭髮,可以安靜一下嗎!”
陳真鎮定關掉吹風機,半趴在陽臺的欄杆上,頭往上仰著,禮貌優雅地回話道,“我不是誰的媽,老孃我還沒生過孩子,而且,不可以,謝謝合作!”
頓時整個小區萬籟俱靜寂靜無聲。半分鐘後,李萌志在全區瘋狂的狗叫聲裡笑趴在地。
那晚後,李萌志在這個奼紫嫣紅花香鳥語的初春裡告別了他的‘荒唐男神同居日誌’。
在另一頭,徐方手機傳來了一條從銀行發來的資訊,‘您的卡里剛存入跟您的節操一樣無下限的數字。’
與此同時,李萌志那個小組剛給公司提交上去的計劃方案被狠狠地無情地刷了下來。看來大人走的時候是給李萌志留了個*姍姍了。沒花半輩子血汗是走不了運的。
再同時,在紙醉金迷的會場上,某個轟動世界的男人站在俊男俏女當中笑得依舊風度儒雅。在人群裡依舊出類拔萃,耀眼地讓人睜不開眼。宛如那個罵人腦子裡裝了十萬頭豬的人從不曾存在過一樣。
追星一族 二十七、像個變態的傻子
陳真吃光了李萌志家裡的糧食後終於光榮離開。傍晚,血紅的殘陽灑落在陽臺上,李萌志躺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抖腿。衷心感嘆道,“真他媽的爽!”
一邊磕一邊環視著這屋子。
廳子裝了一臺嶄新美的空調,原本的塑膠飯桌換成了黑檀木飯桌,長椅跟前空蕩的地方也不知什麼時候放了張特別有個性的茶几,以前貼滿了花花綠綠的牆報準備正在發黴準備蒸發的牆面全都被粉刷了一遍,這還是李萌志親自刷的牆。
那天,李萌志下班回家,累得要死要活,哪知一進屋子就發現牆上的海報都被摧殘掉了。那些可都是李萌志多年來的珍藏。見了這番慘景他立刻嚎啕大叫著全屋子竄跑並且高聲呼喊捉賊!
大人一臉淡定地從房間裡出來,“原來你腦子裡的豬就是這麼裝進去的。”
李萌志連忙合上嘴巴,跑過去,“大人!咱家被盜竊了!”
“被盜竊的是你的大腦。這種破屋子還會有人盜竊?你倒想得美了。”
“那我的海報——”
“朕撕掉的。”
“為——為什麼?”
“影響市容。”
李萌志在心裡咆哮道,你以為我的房子是拿出去展覽的嗎!
嘴上卻扯出了史上最噁心的笑容,忍辱負重道,“那大人下一步是想如何處置?”
“刷牆。”
“你想我動手!?”
“你想我動手?”
李萌志悲了痛了,怎麼都是同一句話,出自不同人的口就不同的結果!
第二天一大早李萌志就買了刷牆所有的工具回來。刷了大半天,只刷了三分之一。李萌志擦著汗扭頭對在後面嗑瓜子的大人道,“大人,小的今天恐怕是沒法完成這項巨大的工程了。”
大人吐掉瓜子殼,涼涼道,“如果你減掉你擦汗上廁所說話撓癢的時間,現在我就已經享受在乾淨的房間裡了。”
李萌志默默轉頭繼續默默刷牆。
片刻後突然隔壁旁邊傳來了不尋常的聲音,李萌志一扭頭,竟然看到大人手執刷子,把牆漆刷牆上。
“不許瞪眼不許說話,不許瞪著眼說話。”大人咬著不知從哪裡來的口香糖在李萌志開口之前頭也不回地命令道。
李萌志愣愣地看著大人,鼻腔裡除了牆漆的味道,還有清新的薄荷味兒。
那天傍晚,兩人就完工了。李萌志累得躺地上一動不動。看著自己跟大人的傑作卻樂不透支。
李萌志就看著那片牆突然回過神,愣了半響,騰坐了起來,吐掉嘴裡邊已經軟化的瓜子殼,摸了根菸出來,點著了,吸上。
吸了兩口,李萌志弓著腰埋下頭。半響,屋子裡傳來了嗚咽的聲音。
痛,特別痛。整個胸腔勢不可擋地抽痛起來。
剛知道那人已經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觸。只是突然詫異了那麼一下,然後感嘆,走了?哦,那就走吧。陳真來的時候,也沒有痛,只是開始不習慣。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