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不是真的少年,他卻真的當自己是個父親,是真的替兒子心疼。
這一段話又換來RP…OO的默不作聲,Phillipe重新拿出一根菸點上,在他身邊坐下,拍拍他的肩,短暫地給了一個父子間的擁抱。
「唉…看開點,不過就是另一個男人,再不然,我也能為你造一個啊!長相個性都和他一模一樣,而且還喜歡著你的───」Phillipe一股腦地想為這傻兒子做些什麼,都到了有些昏頭的地步,連這種明明困難棘手的任務都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
「這樣,這份感情就連一點價值也沒有了。」
RP…OO其實瞭解Phillipe的用心,然而他只能拒絕。先不說那能不能算是宇文治,如果真的造出來,便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存在眼前的,被灌輸了”喜歡”這種感情的高科技機械。是最有力的,推翻他,抹煞他感情的證明。
Phillipe聽了,大約明白他的意思,也就安靜下來,不再多說什麼。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如人飲水。誰也不能代替誰去愛,去承擔傷害。
後來也只能叮嚀他幾句,又說了幾個無關緊要的話題,就回去了。
Phillipe離開後,RP…OO緩緩從沙發上站起,環視四周一圈,又看看自己。一個多月的時間,桌面上都積起一層灰,書架角落也結了蜘蛛網,沒有澆水的植物已經奄奄一息,一直點著的檯燈燈泡都燒壞了。但是他卻整齊乾淨,不餓不累,精神奕奕,完好無缺。
四十幾個日子,一千多個小時,明明在這房子裡的一切都留下痕跡,唯獨跳過他。他似乎也是唯一一個,少了也沒有影響的。
原來他在宇文治的生活圈中,竟是顯得這樣突兀,這樣可有可無。
這一趟國外的行程,從三個月拉長到半年,I牌的老闆很喜歡宇文治的風格,設計師群也都和他合作愉快,經紀公司已經著手安排將他的工作重心轉移到歐洲的計畫。
好不容易在幾場大型走秀之後,宇文治得到兩個星期的假期,經紀人要他回臺灣辦些必要手續,做為將來必須在國外短期定居的準備。
坐在Nick的車子裡,宇文治開啟車窗,深深呼吸了幾口,彷佛從中找尋熟悉的氣息。車子開上高速公路,他又從郵差包裡拿出關了半年的手機,若有所思地反覆翻看著。
Nick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見他盯著手機看,那螢幕卻是全黑的。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按住額頭故作哀怨地說「唉,我就坐在你身邊,你卻寧願盯著根本沒開的手機。原來我已經令你如此乏味了?」
聽見這話,宇文治也沒什麼反應,已經很習慣這人的不正經。
「這半年,你一次也沒有主動打電話給我,但是一回來就抓著手機不放,難道是要另尋新歡了嗎?」
宇文治仍是不理會,拇指停在電源按鈕上摩娑猶豫著。
「……想見他嗎?」
宇文治的動作頓了一下,竭力掩飾住被識破的心慌,把手機放回口袋裡,「…你在說誰?」
「嗯?怎麼你不知道嗎?」Nick存心要看好戲似地,挑著眉看他,「……他可是在我這裡留了話呢。」
作家的話:
三天連假做了不少事情,
也補了眠(雖然只補了一點 orz),
有點慢,也該貼新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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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空間裡,只有門口偶爾傳來"叮鈴"一聲,客人們穿上外套,拿上雨傘,漸漸離去。時間已經不早了,外面的天氣也不是很理想,雖然是二十四小時的咖啡館,但是直到現在還坐在店裡的,只有一個看上去年近三十的男人。
這個人已經連續幾個月,天天都來,從早上八點坐到凌晨兩點。按照慣例這是宇文治的活動時間,其實若不是怕嚇到其他人,RP…OO更想一天二十四小時,一週七天,都等在這裡。店員們甚至打賭,男人一副深沉的模樣,像是在靜靜等待什麼,如此有耐心毅力,對方肯定是他很重要的人,例如說,愛人。
今晚也是如此,RP…OO甚至沒怎麼換過姿勢,就著那杯一口都沒動,早已放冷的黑咖啡,等了又是一天。其實他也沒有太大把握,他根本不知道宇文治哪天會回來。他只是從網路駭到Nick的私人電話,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