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想補救,卻連褲頭都給扒掉了。來得及抓住褲頭,那人直接把他折起來,褲頭卡在膝蓋處再也提不上去,緊接著屁股上溼溼涼涼一片,才喘幾口氣,火熱的大傢伙已經鑽進來,他只剩下被壓著搖晃權利……而且不得不行使。
擱在床頭櫃的東西經不住劇震,一一給晃到地上去,包括那添上祁允然一頁的戶口本,經過一輪掙扎以後終於還是蓋住鬧鐘朝天的表面,反正,時間對於床上二人暫時失去意義。
即使有一對同性戀人在今天舉行了婚禮,B市依舊紅燈綠酒,越夜越璀璨,世界未日沒有降臨。
白暮吃過喜酒,咬著牙籤回K&F上班。他撫著肚子計算了一把,今天連紅包都沒有送就吃了一頓山珍海錯,去看這熱鬧算是值了,雖然對那二位少不了羨慕嫉妒恨,但念在口腹得到滿足,扯平了,於是嘴裡甚至哼上幾首不成調的曲子,心情大好。
前腳才踏進門,就見其中一個服務生小弟飛奔而來,那急吼吼的模樣活像被討債的上門了似地,白暮清秀的眉毛瞬間吊得老高,揶揄:“怎麼?搞大別人肚子,給上門逼婚了?”
服務生小弟給這一堵,左腳不爭氣地架住了右腳,右腳又不給力地打滑,整個人慣性向前飛撲,直接摔到了白暮跟前。
白暮雍容地睥睨五體投地的人,曰:“賤民,哀家準你平身。”
服務生小弟抬頭,吊著一行鼻血,怨嗔地死瞪這不住整他的人:“靠,白哥,你太不厚道了,不就是昨天吃掉你一顆蘋果嘛,至於麼?”
白暮冷笑:“我本來是想閹掉你的,現在你行了這大禮,就算了。”
即便如此,深知其本性小氣手段狠辣的服務生小弟還是護住了重要部位,怯性性的蹭退一段距離:“你別亂來呀。”
“不好麼?省得你處處留情,這麼努力耕種,小心春天埋下很多精|子,秋天收穫很多孩子。”
“日,處處留情的是白哥你好不好?”
“哈,我生不出東西,不用你操心。”
“去!你不操心?上次被你帶走吃幹抹淨的那個醉酒帥哥找上門來了,你作孽哦,把人搞得失魂落魄的,看你怎麼善了。”
“醉酒帥哥?”白暮環手蹙眉,沉思:“哪隻?”
服務生小弟想了想,腦袋立即被白暮勾走的眾多醉漢們給堵滿了,艱難地說:“就是從後門撿進來,睡在更衣室的那隻,你第二天回來還請我們吃燕窩蛋撻呢。”
“哦……白痴少爺呀?”
“白……白痴?”
“他現在失魂落魄嗎?”
“啊,是呢。”
“正好。”白暮立即掂起一旁的折凳,衣服也顧不上換,健步如飛地往外走。
“咦,白哥,你這是幹嘛?”
白暮止步,回首妖嬈一笑,傾刻間彷彿奼紫嫣紅繁繁複復盛放,欲迷人眼,服務生小弟暗念大悲咒求佛祖保佑。
“滅了他。”
性感薄唇吐出破滅性的三個字,修長的身影已經提著折凳毅然走出店面。
作者有話要說:更……修文……我虐誰呢?沒有呀。
修。。。。這叫虐了?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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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
時間尚早,酒吧仍未開始營業,吧檯前卻有一個寂寞的人在獨酌,他神色落寞空虛,彷彿五內早已被焦慮焚光,僅僅剩下一具行屍走肉。
琥珀色酒液在玻璃杯中晃動,宋景桓想吐,卻皺緊眉頭把它幹了,他要的就是酒精酌燒食道的感覺,會帶給他一秒的平和,接下來便是更多的焦慮,只好努力牛飲。
他的失意連小酒吧裡的服務生都充分感受到了,都不敢打擾這麼個傷心人,當然……除了某人。
白暮知道宋景桓的底細,別說是因為搶輸了老公這等窩囊鳥事,即使宋景桓得了絕症,他也未必會心慈手軟,宋景桓這要死不活的模樣正正是他要的,於是大步奔過去,二話不說操起椅子就拍。
幸虧宋十一少打小受訓練,應變能力不弱,當他感受到威脅立即便知道躲避,雖然動作狼狽地摔到了地上,總算避過一劫。折凳拍中可憐的杯具,頓時玻璃渣子和著酒香四濺。宋景桓微怔,隨即見到一擊不中的白瘋子竟然翻出吧檯操起兇器繼續打,他趕忙就地驢打滾,折凳砰地砸到身側地面上,一股勁風撲面……這瘋子果真是使盡吃奶的力氣了。
宋景桓當初意氣風發的時候也沒能打贏白瘋子,這會兒被酒精荼毒的身體根本是送羊入虎口,何況白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