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愛人手腳不乾淨呢?怨不得我。”
宋秋茹本來吧,是想找這個兒子幫忙把秦建飛託關係撈出來的。
這個時候秦科出事兒,局裡的人自然得避嫌,免得引火上身成為下一個秦科,以往關係好的,稱兄道弟的,沒一個願意幫忙的。
可見著關桓之後,不知怎麼對他特失望,也沒想動手打人,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著秦建飛一瞬之間蒼老了許多的模樣兒,是真覺得委屈,這個兒子心太狠了,就這麼甩了他兩耳光。
關桓冷漠的望著蹲在路邊抽泣的宋秋茹,開車走了。
是的,關桓恨她,恨她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恨她生了自己卻不聞不問,恨她有了新的家庭就忘了自己,恨她!恨她!
回到家用溫水敷了敷臉,捂著毛巾的關桓坐在沙發上發呆。
這週末沈修訂婚,時間過得真快啊,再過九個月沈修就可以當爸爸了,要是孩子能叫自己一聲乾爹多好!
這會兒手機震了起來,關桓看也沒看:“你好。”
沈修甕聲甕氣的說道:“關桓啊,咱倆這麼熟了,就別你好了啊。”
“什麼事兒?”
“感冒藥好像落你車上了啊,叫啥名兒啊?我去買兩盒。”
“快克,天冷,注意身體啊。”
沈修心裡暖暖的,小孩兒學會口頭上關心人了,挺好挺好。
關桓在家窩了兩天,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到了週末,挑了身Versace的西裝穿上。
關桓這人對穿著挺講究的,衣服不太多,但都是名牌。
開車到了沈修的酒樓。
老闆訂婚,自然在自家酒樓,省錢省成本,多划算。
在門口就碰上個熟人,只見王秋用哀怨的眼神瞅著關桓,嘴角下拉,快哭了似的。
關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眼神兒啊這是?”
王秋此刻的表情稱得上猙獰:“小關老師魅力無敵所向披靡,那是一個人見仁愛……”
關桓狠狠的拍了王秋腦門兒一下:“好好說話,你說你是不是失戀了?”
“是啊,人家不愛我,我長得也不醜嘛,他怎麼就不喜歡我呢?”王秋十足的怨婦臉。
關桓翻了個白眼,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安慰失戀的人,只好嘆息一聲,惋惜的搖搖頭。
殊不知王秋嫉妒的物件正是關桓自己,昨兒個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對鬱維的感情,鼓足勇氣給人家表白,毫不意外的被拒絕,王秋長眼睛了,看得出來鬱維對關桓那叫一個死心塌地啊!
啊!王秋的春天還沒開始呢,就沒了!
兩人在禮金登記簿上寫下姓名與金額,挑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
這家五星級酒店,今天只有一個宴席,卻比以往都奢華熱鬧。
自從改成五星級以來,關桓就沒來過這家酒店,跟他第一次來完全不一樣了。
頭頂明晃晃的水晶吊燈,腳下是印的出清晰人影的白瓷地板,雕著花的蓮花形壁燈,桌椅相對簡約些,卻仍舊滲透出這家酒店老闆的獨特品味與挑剔眼光。
關桓不解的問王秋:“這酒店以前有幾層?”
“五層。”
“現在呢?”
“十層。”
“嘖嘖……”
王秋撇撇嘴:“未來老闆娘不僅有口福還有財富,兩者居然兼得,不簡單啊不簡單。”
關桓聽出了他話中的意味,他這是說顧洺心思不簡單呢。
突地後背被人拍了拍,關桓猛地回頭,看見一張放大的臉,嚇了他一跳,拉開些距離,才看清楚這人的樣貌,不禁皺了皺眉。
傅閆給他的第一印象並不好,總覺得這人笑的有點兒……嗯,不懷好意。
傅閆大喇喇的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椅背,眯眼看著關桓:“唔,小桓桓。”
小桓桓?好惡心啊?關桓使勁兒用眼尾掃他:“別這麼叫我,我有正常的名字。”
傅閆笑眯眯的:“沈修說你是他最心疼的人了啊。”
其實沈修不是這麼說的,沈修說的是:“關桓是我最心疼的兄弟。”
最心疼的人和兄弟是不一樣兒的,他就想看看關桓的反應。
可惜關桓的表情讓他失望了。
關桓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開玩笑!沈修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呢?對著大胸長腿的姑娘,沈修或許會這麼說,但是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說出這麼曖昧的話的,除非是他與對方單獨相處